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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悟呆呆伫立月下,眼前浮现出西门庆眉眼弯弯、笑语盈盈的模样。“你也中了他的蛊”。难道真是张松旁观者清?徐应悟想起他便心颤神移,脑子里一团胡涂,甚至又涌起一股飞奔过去、当面质问他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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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秘书:坚持辰时放饭一百年不动摇,如有更改,以秘书处发文为准。玳安儿:不是,应二叔,爹不说你俩早起要……“忙”?徐秘书:那是他想得美!
第54章潘六儿几番弄它不起
最终还是强忍下了。
饭罢回房后,徐应悟鞋也没脱便直直倒在榻上。短短一个时辰里,他心绪大起大落,可谓殚精竭虑,这会儿歇下来,只觉累得要命。躺在同西门庆痴缠过的枕席间,一呼一吸尽是淫靡的味道,徐应悟明明乏得眼都睁不开,身体却兀自蠢蠢欲动,竟睡不着。
这种情况下撸一发就能睡个好觉,徐应悟心道,都这么辛苦了,还不能奖励自己一下吗?他寻着气味,从枕间摸到一条绢丝衬裤,上面满满全是西门庆身上的味道。徐应悟将其盖在脸上深深吸气,好香,又夹杂着那种特殊的腥膻味,堪比催情猛药,鸡儿瞬间充血支愣起来。母单二十多年,头一回开荤,就碰上个一肏就射的极品大屌公0!做春梦都不敢想得这么美!徐应悟攥着身下蠢物边撸边吸,想象西门庆正含情凝睇直勾勾看进他眼里。虽不能与那时销魂蚀骨的悸动相提并论,却已令他神魂颠倒,热血沸腾。他强令自己放慢动作,想让这片刻欢愉再多一点,再久一点……
“应二哥。”
耳畔响起熟悉的微哑气声,徐应悟吐气“呃”了一声,险些难以自持。这时候可听不得这个!他敬告自己,再想这声儿可要射了!
“应二哥。”
脸上盖的裤子被猛地扯掉,西门庆弯眼邪笑的面孔出现在他眼前。
徐应悟吓得弹跳而起,倒抽一口气失声叫道:“卧槽!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西门庆哈哈笑道:“应二哥家院墙可一跃而入。”
“怎的不敲门?!你……吓死我了!”
敲门是万不可能敲的,西门庆原就打定主意突然来访,瞧瞧他应二哥背着他可做得甚么好事。适才他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浑身像有虫子爬似的,不来一趟他能活活憋死。连托辞他都想好了,就说来要那淫器包儿,总不丢面子。谁承想这么好的幌子,竟用不上。
徐应悟没时间提裤子,欲盖弥彰地拉过衾被盖在身上。西门庆抓住被角用力一拽,两人撕抢起来。西门庆戏道:“我瞧瞧,它可叫我唬得中风瘫了?瘫了也无妨,待我好意儿央及它央及……”说着便甩掉鞋跳上榻来,一脚把徐应悟蹬倒在枕头上。徐应悟整个人为之一懵,未及反应,便被西门庆坐住大腿,那话儿也落入他五指之中。
“你又,抽甚么风?”徐应悟被他粗糙的手活弄得愈发焦灼,难受得直哼哼,“下去!你松开!别弄……唔……”
西门庆也知藏拙露巧儿,见撸他不动,便换了条道儿,俯身递上檀口,用舌尖勾舔他唇珠。徐应悟尝到星点醉人的甘甜,立时便松了劲儿,待西门庆将舌尖送入他齿间,他迫不及待地含住,贪婪地轻咬吸吮,再不肯放。
应二哥身上有混着药香与青草味的男子气息,一双暖呼呼的大手在西门庆腰间揉捏,把他搓弄得意乱情迷,却又感到无比安心舒适。仿佛渴了很久、口干舌燥之时,一股清泉顺着喉咙注入四肢百骸,那种瞬间被滋润、被抚慰的快意,直令人心动眼热,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甚么?”徐应悟轻喘着沉声问他,“作弄我,好有趣儿?”
西门庆抵着他额头嗤嗤坏笑,继而趴到他耳边吹气道:“应二哥想肏我罢?偷摸儿拿我的脏裤子解闷儿,可怜巴巴的。何苦来哉?”
徐应悟被他蛊得腿都软了,却还逞强在他屁股蛋子上抓了一把:“小没良心的!我不是怕你后头遭罪?肏坏了看不疼死你!”
“不疼。”西门庆认真看着他,“应二哥肏得我好舒服,弯鸡巴顶到骚心儿,比甚么都快活。”
徐应悟实没见过人红口白牙说这种碜死人的骚话,一时震惊无语,脸刷地红了。西门庆却一脸坦荡,低头解开裤腰,将那根伸头露脑的肉棒子掏出来又道:“这蠢物见了你便昂扬抖擞,先前潘六儿几番弄它不起……”
徐应悟听见那三个字便陡然变色,西门庆却只顾低头欣赏自己又活泛起来的小兄弟,满腹委屈道:“不知这怪囚根子作的甚么妖,我同那小淫妇干够半个时辰,它只干磨着不丢兴,叫我好不……呃……
徐应悟猛地坐起来,一把握住他脖颈,手上带劲儿凶巴巴道:“你是不是有病?你怎有脸说给我听?”
西门庆愕然瞪眼道:“我意思应二哥比那小淫妇可我心……”
“滚!”徐应悟勃然怒了,一把将他推得歪倒在榻上,跳下床指着门吼道:“你给我滚出去!”
西门庆人都傻了,才又冒出个“应”字,便被徐应悟提溜着双肩扔出门去。
门“哐当”一声,在西门庆眼前重重合上,险些打到他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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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哥儿:不踹门悄咪咪查岗。果然在色色。果断加入。但被赶走。
第55章与这没心肝的畜生一刀两断
西门庆拍门叫道:“应二哥!应二哥!你开开罢,我说错了,你将就我些儿,我再不敢了!应二哥!”徐应悟气得脑子发懵,自然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一个劲儿喊他“滚”。直喊得胸口憋闷,手脚都麻了,听外边儿没了声儿,才渐渐平息下来。
他回到榻边坐下,按着胸口气喘如牛。这他妈什么人呐!怎么会有人脱了裤子、抓着鸡儿,开始讲述他和旁人做爱的详情?!合着这货是因在潘金莲那儿没落着痛快,才跑来找他发泄?真他妈把人当不要钱的飞机杯了?!
徐应悟烦躁难忍,抑制不住想要摔烂、砸碎、捏爆些什么的冲动。他在屋里四下寻摸半天,最终什么也舍不得破坏,只能哐哐捶床板子泄愤。
撒了一通气,徐应悟浑身酸软倒在榻上,只觉心灰意冷,又陷入深深的沮丧与自我怀疑。徐应悟啊徐应悟,你脑袋被驴踢了吗?西门庆啊他是!得蠢成什么样,才会指望这么个离了女人一日也活不下去的淫魔色鬼真心相待?
书里写这人素来以偷情通奸为荣,丝毫不知羞耻避讳,他的那些女人们也一味曲意逢迎,故而他常占着这个,又想着那个,把同这个办事的细节讲给那个听,叫这些妇女们彼此竞争邀宠,他在其中坐收渔利,好不得意快活。
徐应悟越想越郁闷,怎么也不愿接受自己成为西门庆淫乱“后宫”中的一员这件事。他咬牙攥拳暗下决心,要与这没心肝的畜生一刀两断!
主意已定,徐应悟强逼自己抽离出来,深深呼吸几次,渐觉意识迷蒙,就要睡去。恍惚入梦之时,西门庆的荒唐言语又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