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楼的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他实在享受这种被自己家老公关心的样子,现在想想,窦渊长得那么帅,还对自己那么温柔,这可是别人八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想到这瞬间脸颊绯红媚眼如丝。
眼睛里跟长了小钩子似的,简直狐狸精附体:“本来是有点疼的,但是有你在就好多了。”
窦渊没在意这话有什么毛病,只以为是客套的话,帮他掖了掖被角说:“医生说这还是软组织挫伤,不碍事的,护士会过来给你贴膏药,回去多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你先歇着,我去缴费拿药。”
顾小楼一把抓住窦渊的手,恋恋不舍的说:“哎,要不你帮我贴吧。”
他一想起来以为在护士面前脱了裤子,总觉着不大好意思,但自己家老公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啊?我……我不太会。”正打算出门缴费的小青年脸涨的透红。
顾小楼扭扭捏捏羞羞涩涩的两只手指头搅成了麻花,声音细弱蚊蝇:“没关系的。”
窦渊只得停住脚步,拿出膏药,拉上帘子,用他颤巍巍的手指头去勾顾小楼的裤子边。
顾小楼满面娇羞的趴在床上,感受着自家老公慢慢的把自己的裤子拉下来一点点,再一点点。
这么慢的速度要完全露出伤患部位来,得等得黄花菜都亮了!
顾小楼心想都是夫妻了,不必太在乎这个了吧。于是自己一伸手,攥住窦渊的都把裤子脱了,露出惨兮兮的伤患部位!
风一吹有点凉,但好像很刺·激,也不知道有没有摔的又青又紫会不会显得很丑啊,紧张,忐忑,又不断的安抚自己,应该能过得去吧,毕竟他洗澡的时候在镜子里看着还行。
窦渊觉着自己现在正面临冬日的海风,紧紧的捏着手上的膏药。
内心不住的告诫自己别紧张别紧张,不会是认识头一天就瞧见了前辈的伤处吗,这没什么,没什么……
“贴在这个位置就行。”
顾小楼羞涩的指了指自己受伤的部位。
窦渊这单纯的孩子,哪里受得住这个,赶紧撕开膏药,“啪”的一声拍了上去。
“啊!!!”一声杀鸡般的惨叫透过帘子传出来。
刚刚赶到医院的张姐和团崽听见是自己家艺人的声音,什么也顾不得的忙拉开帘子。
哦买噶!老天爷,我二十四K纯钛合金的的狗眼瞎了!
金主太子爷正在和我们家艺人酱酱酿酿哎~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从浴室搞到医院,然后还在搞!
哦呦,叫的那么大声,难道不能矜持一点吗?
“你你你……你们误会了,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
膏药师傅窦先生赶紧解释,张姐和团崽一脸了然,满脸写着,我们都懂啦~
“呵呵~那什么你们俩忙,我们回头再过来。”
说罢两个人及时的把帘子拉上,迅速的闪了人。
两个人在医院外头,不禁为自家艺人的勤奋上进感动的热泪盈眶。
“呜呜呜,顾哥终于肯为自己打算了,他这两年不温不火,资源也快越来越不行了,现在有了太子爷,咱们以后好愁什么!”
“唉,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太子爷吃亏,还是小楼吃亏。”
团崽很不懂的问:“张姐,你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