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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不错,看来这颗小土豆不傻嘛。
将军常年带着厚茧的手指落在哪里,哪里着火,烧的人浑身火热。
偏生的这人还坏的很,哪里肉嫩,手指就往哪里跑。
一路从下巴上的那一点儿软肉,滑过肚脐,只用几根手指就把小小楼折腾的死去活来。
相较于之前那可怜的连门都不知道怎么进的技术,窦渊手上的功夫可谓是一绝,轻拢慢捻抹复挑这项技术活,简直能玩出花来。
顾小楼躺在床上泪眼朦胧的看他,怎么瞧怎么想让人欺负。
这次也没用什么擦手的脂膏,愣是让顾小楼自己自产自用了起来。
“好紧,会疼吗?要不要停一停,先适应一下?”
告白完了互通心意的将军大人也忒体贴了些,顾小楼原本就够害臊的了,这些话让他怎么说得出口。
偏偏窦渊还执着的很,见他不答,非要问出个一二三来,下身那么不上不下的晾着他,凑过来亲他的嘴唇。
“怎么不说话,是我弄疼了你吗?”
太羞耻了!羞耻的手指头都发麻!
顾小楼现在算是体会到了,什么不说就是干的窦将军的好了!
“别说……”
窦渊顺势叼住顾小楼过来推他的脸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咬住戏弄。
“进,进来……嗯啊~”
这个尺寸是要把人噎死吗?
顾小楼浑身的细胞都不停的跳动,头皮都跟着发麻了。
“唔……小楼,小楼。”
顾小楼被一下下的往床头顶去,窦渊都是个有分寸的,舍不得他碰到头,总是把人又给捞回来,后来干脆翻了个身,让自己压在底下,把他怀里的宝贝抱在怀里。
“小楼,你来。”
顾小楼忍着浑身的酸软,勉强活动,没过过就,就I瞧着窦渊“以下克上”了起来,弄得人花枝乱颤,简直要了性命。
好在辛苦一番,土豆种子是种下了。
事毕,顾小楼瘫在床上轻喘,难怪有句老话说“劝都不劝嫖”,这种事情简直太有吸引力了。
完全没有浅尝辄止这一说,只有吃了还想吃,不全部吃干净了,绝对不能停下。
不出两炷香,便又滚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嫌耕一遍地不够勤劳,播一遍种不够浓密,还是怎么回事。
耕地、播种、耕地、播种、耕地、播种……最近地都被耕的累坏了,耕地的牛还精力充沛。
好歹最后顾小楼这块小嫩地还勉强算坚强,没被耕坏,累的睡着了,次日窦渊就嘱咐人熬了一碗坐胎药来。
白瓷碗里装着一碗浅绿色的透明液体,看上去晶莹剔透的,像翡翠一样好看。
不似一般的草药,散发着清苦的味道,这药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是夏日里的苹果汽水味,闻着就沁人心脾。
“这个坐胎药好香呀。”
窦渊坐在床边,给他背后塞了个枕头,让他靠着。
“你若是喜欢,等这个孩子生出来之后,我再给熬。”
这是预定二胎的意思吗?顾小楼臊的满脸透红,没再搭理他,端着碗三两口喝了。
“喝完了。”
窦将军今日穿着一身黑色的便服,看着人精干利落,眉目英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