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他自己想喝,但看上面的价格,也不费多少钱,就请大家一起喝了。
派克他们看起来挺感动的,估计单身虫做久了,也没有哪个雄虫对他们示好。
而克莱因斯从前大概从未喝过,感觉十分新鲜,牛饮了一瓶后,让兰因又给他买了一瓶。
他们路过服装店,兰因实在忍不住拿了件外套给克莱因斯。
“你也不想你雌父知道你光着身子到处乱走吧?”
克莱因斯无所谓地披上衣服。
在每天有限的那四个星际时里,除了吃饭洗漱和去看雌父,他就是进行各种各样的训练,争取不浪费s的等级,哪怕他雄父根本不认同。
训练中什么状况都有,赤身裸体丝毫不少见。
克莱因斯很难产生羞涩感。
除了之前,兰因问他为何还穿着裤子,这让他难得不自在外。
走过这片生活区后,就是生产区。
踩缝纫机、打螺丝钉等等,不管在哪个世界,都为罪犯提供了再就业的可能,让他们枯燥无味又充满低级趣味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有意义起来。
他可不会踩缝纫机,也不会打螺丝钉。
兰因心想。
他一定不能去坐牢,否则连当技术工人出头都做不到。
最后到了关押区,他们还没有靠近,就看到有穿着黑白条纹囚衣的雌虫在附近巡逻。
“他们的总体数量不多,等级也不高,很容易对付。”
这是派克得出来的结论。
他看向兰因,像是忠诚的属下请求长官下令,他可以为此做出一切的事。
兰因眼神深邃,声音低沉道:“去吧,做你们想做的事。”
“是。”军雌们的到命令,化作黑影潜伏过去。
克莱因斯看着兰因智慧的眼神,道:“不需要我帮忙?”
“不必。”兰因道:“你可是我们的王牌,等到了最后,才能够出场,而且我预测他们还是分开的,所以你要保持体力,去打剩下两场硬仗。”
不是还有你吗?
克莱因斯想说这句,但他关于对雄虫有限的知识中提到,雄虫美丽娇弱,需要雌虫去保护。
他闭上了嘴,把话咽了下去。
他看着这个不露脸的雄虫,对方穿上战甲后将近两米的身高,那强大到能侵入任何虫精神海的精神力。
克莱因斯对这只雄虫的娇弱充满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