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文学网

楠楠文学网>富一代的标准 > 第4章(第1页)

第4章(第1页)

>

我晓得他一定可以说服娃娃,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愿意。可我说不上来我不愿意的理由,只是心里隐隐地抵触着。于是我一面拒绝他的进一步亲密,一面拉开床头柜拿安全套,并对他说道:“我需要时间做心理准备,你不能强迫我。”

我察觉到他不高兴地皱眉,但我一反常态并未退让,而是举着安全套与他僵持着,意思是明显的——他要是不做防护,今晚就不要碰我。

良久,他才出声问我:“多久?你想要我再等你多久?”

他这样轻轻的一句话,似是含着委屈,又似含着指控,让我一时不好反应。默了一会,我问他道:“‘再’字从何而来,我们不是今天第一次商讨生孩子的事情吗?”

他没有回答我的疑问,只是接过安全套,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

之后,他再没有同我谈起这个问题。直到昨夜,他又在亲密的时候同我说道:“菲菲,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这次他用的是陈述句,都不是疑问句,可见他是下了决心的。他大概以为我不会拒绝,或者觉得我不该拒绝。

其实我也觉得自己不该拒绝他,但我还是迈不过心中那隐隐的抵触,这次我口气依然柔和,但态度坚决道:“不要,我还没做好准备。”

他看着我的眼睛,用有些哀伤的语气同我说道:“囡囡,如果我说我没有耐心了呢……”

我不懂他这刻的眼神,更不懂他这话隐含的意思,遂低声问道:“什么意思?”

他没有再同我说话,而是从我身上起来,捞起一旁的睡袍,一面披在身上,一面同我说道:“今晚我去书房睡……我们都好好想一想吧。”

我看过一篇文章,具体记不清了,但上面有一句话倒是让我印象深刻,它说:“夫妻关系的破裂,通常不外乎这三件事——孩子、性、钱。”当时我觉得总结得很妙,所以一下就记住了。

如果为了争议是否再要一个孩子,而放弃我们的婚姻,我肯定是不愿意的。这五年,我全心全意经营婚姻关系,虽然不算十全十美,但质量是上层的。放弃这样一段婚姻,我自然是不愿意的。如果他坚持非要生个孩子,我大概还是会妥协的。

但我敢于拒绝他,就是因为我相信章佳明不会因此感到不满就想着同我离婚,记得领证那天,他同我说过:“我说过我要的婚姻是——除了死亡,不离不弃,永不背叛;我做得到,你也一定要做到。”

我的回答就一个字:“好。”

我是真心允诺他的,也是一直这样努力的。

同他领证那天,我刚上大三,才满二十岁没多久,正好到婚龄。

他当时研究生还没毕业,正在医院实习,也才二十四岁,还很年轻。

当时我求他帮我解决问题,他答应了,但他并没告诉我他需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后来我才知道,他和他父母做了妥协,他决定离开医院,回家里的公司工作。如果说他可以轻易放弃自己喜欢的专业,当初就不会不顾父母反对坚决考入医大,也不会一读就是七年,更不会实习期间不眠不休努力加班。选择医生这个职业,他是认真的。但是,他最终妥协了,只是为了娶我,给我和娃娃一个家。

所以,我没什么可以报答他的,做一个好妻子,让他欢喜,就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

理智上,我觉得他同我提得要求合情合理,我应该满足他。可是内心深处,那隐隐的抵触和不安是什么,让我一直不肯下这个决心?我试图想要想清楚,但是我想不清楚。

或许和从前有点关系,但好像又不全是,或许是因为我没做好心理准备,但我需要的准备是什么呢?我们将娃娃抚养得很好,我们已经有过一个孩子了,带第二个孩子照理说会更容易些的。

他对娃娃很好,对我也很好,他是个好爸爸,也是一个好丈夫。他今年二十九岁了,就快要三十岁了,我们结婚已经五年了,他需要一个和他有直接血缘关系的孩子,这点要求并不算过分。若是我与他易地而处,恐怕这样正当的要求一再被配偶拒绝,我也是会生气的。

同他结婚后,每次惹他生气,总是我低姿态,总是我哄他,这次自然也不能例外。可我今天已经打过三个电话给他,一直都是关机状态。打给简秘书,也是一样。我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晚饭后,我接到了一个简秘书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夫人,章总要我告诉您,我们方才在飞机上,所以无法接听电话。”

我追问道:“你们现在哪里?”

“法国。”最近,公司是有一个项目在法国,这个我知道。可是,不久前他才问过我:“想去法国玩吗?”我当时满心欢喜地答他:“当然想去的。”他揉了揉我的头发,只是笑。

我又问,“去几天?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简秘书答,“大概一周,归期未定。”

“知道了。”我有些意兴阑珊,不想追问了,于是主动挂断了电话。我一直以为他去法国出差,会带我和娃娃一起去。就像从前,只要他有出差两天以上的行程,他总是会带我和娃娃同行的。

打破常规,不是一件好事,我不喜欢。

他很生气,我理解。他生气时不想同我说话,让简秘书告知我行程没什么稀奇。可是,结婚后他从未打算和我分开这么久,我对此很不高兴。

不过,稍微冷静一下,我就平复了情绪。因为是他教会我的,生气于事无补,不如努力解决问题。

要怎么解决问题呢?

对他妥协,同意生一个孩子。貌似是一个选择。可是,我似乎说服不了我的心。

那么就剩下努力安抚他了,要怎么才能安抚他呢?

我努力思索。突然,我想起了一件趣事。记得一年前,由于我自己想要出门溜冰玩,但想起章佳明的嘱咐——“以后不经我同意,不许你再做危险运动。”在我的认知里,溜冰算是最不危险的运动之一了,但想到他一贯不同于我的思维方式,于是我决心诱哄着娃娃一起去溜冰。要是不被他发现最好,要是被他发现了我就拿女儿做挡箭牌,说是女儿闹着一定要去的。谁知道小家伙忒不争气,一点儿都没有她老妈我当年的半点英姿,竟然一不小心还从台阶上摔了下来,这一下摔得不轻,皮有些磕破了,肌肉有些拉伤,但好在没有骨折。我虽然有些心疼,但想着慈母多败儿,再说在我看来这点小伤真的不算什么,于是努力鼓励她自己站起来。

谁知这孩子顿时大哭了起来,一边嚎啕大哭还一边还喊着妈妈坏,要爸爸抱。于是,劝慰不了小家伙的我,只能无奈的给他打电话,在电话里将前因后果避重就轻地做了简单说明。被我电话急催到医院的他,看到娃娃的脸上和腿上都挂了彩后,心疼极了,他没骂我,只是冷冷地瞪了我半天,轻轻问我一句:“谁让你趁我不在虐待我女儿的?”之后那几天,娇惯女儿的爸爸特意放了自己几天假在家陪她。于是他们父女俩有说有笑,却共同抵制我的温柔和靠近,让我好不郁闷。

已完结热门小说推荐

最新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