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柳东来也没想到谢洁如真下了重手,好在他半途躲开了,不由铁青着脸怒道:“谢洁如,你不要太过分了!”着,手中的剑终归还是出鞘了。
林仙儿却道:“柳公子,这里不能动手!”
柳东来一愣,“可她刚才不是动手了?”
林仙儿摇头,“因为她不是护花剑客,也没过不对你动手,她只是让你静静接她三掌!”
柳东来脸一红,怒道:“这是什么道理?难道要任凭她打死?”
谢洁如此时却不屑的道:“你只需把剑还我,你我既可相安无事,形同陌路!”
柳东来面色一沉,反而又收了剑,“洁如,今这剑我是要定了!若想悔婚,便让岳丈来寻我!”着,扭身便走。
可手上忽地一空,那把剑竟凭空飞起,落到了另一个人手里,正是手扬银鞭的花白凤。
眨眼的功夫,她那如同活蛇般的银鞭,又已缠回腰上,看起来仍是一条银带。
“你现在连个师门都没有,到哪里找你啊?”
这几日船上都已认识了花白凤,何况柳东来只看她刚才那一手,就知自己远远不是对手。
便冲白羽恭敬地施了一礼,“白堂主,还请您管好妻妾,不要介入别饶家事!”
不此话还好,可话一出口,白羽的眸子已是一冷,“可女人也有自己的想法,不是用来管的!”
他已压抑了好久,这话便很不客气,柳东来不由浑身上下打个激灵。
花白凤已淡淡一笑,“而且,谁我不能管?你刚才不是让岳丈去找你么?不用那么麻烦,因为亲岳丈不在,干岳丈也做得了主。”
柳东来脸色一变,现场顿时又乱了。连谢洁如都摸不着头脑。
白羽却一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微微一笑,“好女婿,过来给干爹磕个头,咱们的账再一点点的算!”
现场都明白了,谢洁如也懂了,柳东来的脸色却已铁青。
花白凤一笑,“洁如是我和羽的义女,你这事该不该管?”
谢洁如此时已悲喜交加,满脸是泪,跪在地上道:“女儿请干爹干娘做主!”
柳东来知道今已讨不了好去,只好愤愤地一挥袖子。
“我懂了!”
他眼神中莫名的有些深不可测,“我现在还不是你们对手,但等我剑法大进,咱们来日方长!”着,脚尖已一点儿,直向门口射去,转瞬没了踪影。
阿飞道:“看来他至少比马青阳有种!”
孙青道:“恐怕她不仅是为了美人,还有点苍的剑法绝学!”
谢洁如此时已被花白凤扶起,白羽叹了一声,“你不准我插手,却无故给我认了个干闺女!”
谢洁如破涕为笑,可看了一眼白羽,却又显得有些惆怅。
花白凤也淡淡一笑,“我若认了她当姐妹,你这姐夫便太老了!”
孙青心中却转了个弯:花姐姐果真厉害,她一定是看这妮子对白堂主有意,所以故意断她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