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我反倒觉得七十万太低了。这样吧,我让你再开一次价格,五百万怎么样?”
蒋天生的一席话让在场上所有人都愣住了。
七十万太少了,要涨价到五百万?
这程耀东是蒋天生的私生子吗?打坏了几个桌子,打碎了几个瓶子,打了几拳程耀东的小弟,就要给五百万?
这一波的操作不用说大b和陈浩南,就连程耀东都蒙了。
见众人一脸不解,蒋天生笑着说道。
“阿东,我听说你要另立门户,没错吧?”
“是的,蒋先生。”
“既然是要另立门户,那你自然是不能在铜锣湾插旗吧?毕竟这铜锣湾是我洪兴社的地盘,大b是铜锣湾的揸fit人,总不能抢自己兄弟的地盘插旗吧?”
“当然不会,若要插旗,自然是会选其他的地方。”
蒋天生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
“那就对了,虽然说这月光酒家是你自己的,但铜锣湾是大b的地盘,你的月光酒馆又在铜锣湾。既然生了这种事情,倒不如直接把这月光酒家卖给社团。我已经派人询价,月光酒家的规模和位置,五百万的价格至少高出市场价三成以上。”
“多出来的钱,就相当于是社团给你兄弟的汤药费以及对你的补偿。如何?”
蒋天生说完,便一脸笑容的看着程耀东。
而此时的程耀东心中却是犯起了嘀咕。
如果单说买卖,这个价格绝对是高于市场价不少的。
表面上来看,自己是赚了不少,可实际上,这一举动的意味却也十分明显。
五百万,买下自己的月光酒家,让自己的人离开铜锣湾。
说白了,月光酒家对自己来说,现在是一个立足之处。
若是没了这里,自己就要寻找新的立足之处。
而且,蒋天生的意思很明确,新的立足之处基本就代表自己插旗的地方,而因为铜锣湾是大b的地盘,自己不能在这里插旗,也就不能在这里有立足之处。
同理,红星旗下所有有扎fit人的地盘,自己都不能插旗,同样也无法立足。
除非自己投奔洪兴旗下其他堂主,否则想要短时间内找一个洪兴没有扎fit人的地盘插旗立足,谈何容易。
这不同于当年他和大b打进铜锣湾,当年的他们有社团的帮助。
而此时的蒋天生做出这个决定,基本就相当于说明白,自己若想插旗,社团不会给予任何帮助。
这个蒋天生,真是把这阳谋玩的明明白白的。
只不过,对于程耀东来说,蒋天生这一招不灵。
若是别人面对这个情况,可能是骑虎难下,但对于自己,就真的只是高于市场价卖出了这个月光酒家,仅此而已。
就算没有这件事,月光酒家也不过是自己一个过渡的地方,不会待的太久。
蒋天生,跟我玩阳谋,小心以后会阴沟里翻船。
心中有了计较,程耀东面色不改。
“五百万合理,蒋先生做事公平公正,阿东我佩服。只不过,我刚出狱不久,月光酒家现在还属于我的落脚点。月光卖给社团完全没问题,但能不能容我一段时间,找到了新的落脚点再进行交接?”
“当然可以,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只不过这个时间不能太长”
“三百万款,我一周内离开铜锣湾,交接后付两百万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