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跟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景凛坐在李跟卿身旁,“跟卿哥。”
“干嘛?给我去洗一点提子过来。”
景凛屁股还没坐热又要起身,“又干活,我服了。”
景凛却还是屁颠屁颠去了。
还没等提子洗来,景欣先来了。景欣走近沙发,他坐在李跟卿身旁,“准备结婚了?”
“嗯,在爱尔兰。”
“什么时候?”
“还有半个月。”
“那挺快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发请柬。”
“马上要发了,今天不是过来给你们发了嘛,反正我们结婚就自己比较熟的人请一些,能去的也都会去,现在发也来得及。”
景欣点了点头表示这个话题过去,其实他是提着程向锦的话题来问候李跟卿,他酝酿了许久才问出口:“他最近在干嘛?”
李跟卿将视线挪到景欣身上,景欣却盯着电视,俨然一副佯装镇定的模样。
不过李跟卿也就以淡然的方式回应,“向锦么?”
“嗯。”
“唱歌啊,签了一家娱乐公司,现在算是歌手。”
景欣不表态,他压着絮语不休,让想念困锁在这具冷峻的躯体里,思念逐渐侵蚀灵魂,把景欣一点一点挖空。
李跟卿望着景欣冷漠又孤独的模样,他情不自禁调侃,“干嘛?想他了?”
“随便问问而已。”
李跟卿撇了撇嘴,然后点了点头,最好是就这样翻篇了,程向锦现在生活趋于稳定,状态甚好,时间会让他走出来的,互不打扰最好。
景欣却心有不甘,他怕对程向锦的牵挂无法平息,所以最近总是刻意回避程向锦的消息,现在得知之后,越是难耐。
景欣忍不了挂念,如同蜡烛不断燃烧,蜡烛油不断滴在他的皮肤上,他让又痛又痒,景欣需要让这持续不灭的烛火熄灭才能得到解决。
景欣再度发问:“他不是说不喜欢为混杂的目光工作吗?他在短视频平台上也从未公开自己的信息,从没把歌唱当工作。”
“他是为自己工作,我感觉他是不会改变初心的,他还是那个不是会曲意逢迎的人,只是恰好可以把音乐作为一种变现的方法。他其实特别喜欢音乐,音乐是他一直不敢触碰的梦想地带,小时候家里没钱供他学,长大也不敢学音乐,梦想不一定能换来物质基础,所以一份稳定的工作对于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现在他无牵无挂,也没什么束缚了,不用怕经济来源不乐观,他这个人就算收入少一点也能活,更何况现在实现梦想的同时换取了物质基础。”
景欣没有说话,程向锦没跟景欣说过他最喜欢音乐,他太会隐藏自己的感情,他明明是一个感情行事的人,却要权衡生活而隐匿禀性,去隐藏对音乐的感情。
这就像他和程向锦,明明互相喜欢,却因为奇怪的原因吵架分别,奇怪的原因源自于程向锦迎合生活定则,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不应该在一起的定则。
李跟卿在旁边补充着,“你们各过各的挺好的,你过你的日子,他生活也越来越好了,而且你们都分开有段时间了,现在内心可能还残留不舍,但是都忍到现在了,再过段时间你们可能就放下了,说不定以后见面了还能大大方方打招呼。”
李跟卿和程向锦一样,都平淡述说两人形同陌路的场景,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好像离别是最佳结果。
景欣越想越生气,他本来不喜欢钻牛角尖,却在程向锦的事情上越钻越深,以至于景欣忘记了后退的步伐。
第32章
Somesayloveitisariver
Thatdrownsthetenderreed
Somesayloveitisarazor
Thatleavesyoursoultobleed
Somesayloveitisahunger
Anendlessachingneed
Isayloveitisaflow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