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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她,原地踏步。
郁清趴在桌上,努力去试想选择一条路,会发生什么,从而做出决定。
无奈的是,她依旧毫无头绪。
扣在桌上的电话响起,郁清恹恹地接起,掩藏不住声音透出的心累。
“你好。”郁清哀叹说。
对面的人顿了一下,温和问道:“心情不好?”
男人低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就像他在她耳边说话,耳骨已经酥软了。
“我……”郁清不想给他添麻烦,“挺好的。”
温择叙语调依旧温和:“如果有事可以和我说。”
郁清趴在桌子上,心底的倾诉欲因为他这句话冒出来。
但她知道不合适,硬生生压了下去。
“没什么的。”郁清问,“打电话来有事么?”
郁清问完,惊叹于自己对温择叙的自然熟,好像三天下来,她对温择叙已经很熟悉了。
温择叙:“晚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定。”
郁清看了眼平板右上角的时间。
17:32
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我……在学校食堂吃就好。”郁清不想让温择叙再破费。
温择叙:“我怎么知道你去了?”
郁清:“我!会去的。”
温择叙忽然一本正经说:“我还是很担心我妻子今晚不能吃上晚餐。”
我妻子……
郁清脸燥热,垂着头咬紧下唇,不知如何应答。
温择叙也……太自然了吧。
“我真的会去的。”郁清认真地保证。
温择叙笑说:“我给你订,天气冷,食堂太远。”
郁清看了眼窗外,夜色里,白茫茫一片。
京北又下雪了。
郁清被他勾得犯了懒:“那就谢谢了!”
温择叙:“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