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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决将手从朱肖肖后背衣摆伸进去,与此同时,门外响起陆芳如的声音。
“洛洛,睡了吗?”
朱肖肖瞬间瞪大双眼,下意识屏息,不敢出声,也不敢将陆决的手拽出来,只能任由陆决在后背作乱。
一门之隔的距离,让气氛格外焦灼。
朱肖肖眼角泛泪,却只能强自忍住|呜|咽。
那只手仿佛在描绘他后背上的纹身,一下下,或轻或重,从肩胛骨划到脊柱,透过皮肤的痒意仿佛渗进了骨子里,让人禁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颤抖起来,想要摆脱这种磨人的触感,却又怎么都不能脱离。
脖颈处落下陆决的亲吻,咬起一小块皮肤,用牙齿碾磨,用舌尖触|吮,带起一阵细微声响,让朱肖肖生怕这种鼓动在耳边的响动传到门外去,不由得越发揪紧陆决的衣服,却不知道这样更把自己送入了虎口。
许久得不到回答,门外又响起陆芳如的声音:“这是睡了吗?还是在洗澡?”
“应该是在洗澡吧。”又一道声音响起。
——门外不仅有陆芳如,竟还有蒋荣兆。
朱肖肖紧绷着身体,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去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等察觉到脚步声有所转移,刚想松口气,却发现陆芳如和蒋荣兆又去敲了对面陆决的门,这一瞬间,朱肖肖的心又提了起来。
然而陆芳如去对面敲门的结果很显而易见,仍不会有人应答——因为陆决根本就没在房间。
“嘶——”
耳朵被狠狠咬了一口,随即传来陆决低哑又暗沉的嗓音:“专心点。”
朱肖肖不敢反驳,更不敢反抗,只能红着眼睛怂巴巴瞪了陆决一眼,然后又慌乱转过头,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做过,像是不服又斗不过人的小狗崽,明明之前怂的一批,还总能偷摸蹬鼻子上脸。
可真是个蠢货。
陆决捏了捏朱肖肖的脸,又情不自禁低头吻了下去。
“。。。。。。怎么也没人,难道去下面的工作室了?”
陆决这次的吻更加猛|烈|猖|狂,像是铁了心要分散朱肖肖注意力一样,让朱肖肖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总是鼓捣他那些东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陆芳如不满的声音响起,随即是蒋荣兆的声音:“行了,陆决也不是那么没分寸的孩子。”
“可他如果真有分寸,就不会再鼓捣这些东西。。。。。。”
“总要多给陆决一点时间。。。。。。”
。。。。。。。。。。。。
声音逐渐远去,朱肖肖紧绷的身体总算能够松懈下来。
但就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嗤笑。
唇上的触感和身体的感受更清晰传递进脑海,朱肖肖身体又不由得僵硬起来,随即在陆决强有力的攻势下,不受控制又难以自持的浑身发软,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朱肖肖无比清楚的意识到——这个紧张难堪的夜晚还没彻底过去。
陆决一把将人抱起,往床边走去,朱肖肖扣紧陆决肩膀,闭了闭眼,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只能认命服从。
一晚上过去,风吹雨打,花瓣各处都经受了不少摧残,却只能不断强忍着勾住枝条,各种小心谨慎,生怕惹来更难以承受的局面,于是紧张之下,便不禁勾得更紧,让枝条承受不住一般,晃动得越发厉害。
疯闹一晚上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朱肖肖起来很晚,并且今天还不是周末。
“糟了,迟到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
陆决侧躺在朱肖肖旁边,根本没回自己房间,闻言打了个哈欠,不甚在意道:“怕什么,请个假不就好了。”
朱肖肖满脸怒火,起来时拉扯到身上某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想请假,我要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