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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alpha在第一次摄取一种信息素的同时他在一个月内不能摄取其他信息素,而在易感期alpha至少要每天三次的获取Omega信息素,三次就会产生依赖,易感期一般在三到五天我们无法避免依赖。”
“也就是说,问题的关键是什么可以缓解易感期而不产生排他反应。”
“你有这个想法我很意外,不过目前的主流思想是如何消减信息素的作用,就是在易感期的时候让alpha的信息素降低。”
“但是这不合理,根据斯洛戈解剖的情况来看alpha的腺体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它不只是信息素的作用,如果贸然降低我们不知道后果。”
和志同道合的年轻人聊天让路远觉得心情愉快,他道,“这也是学界上的反对观点,不过斯洛戈解剖是一百年前的技术,或许我们就有人能研究出降低信息素的方式呢。”
可是会很困难,信息素疾病在医学上也是难以攻克的问题,大体老师少,AO大体老师更少,何况腺体是在人体死亡后最先失去活性的器官,人们对于腺体的了解甚至要依靠一百年前的活体解剖。
斯洛戈是世界上最被诟病的医者,他救过许多人,但是斯洛戈在研究AO腺体时曾惨无人道的活体解剖过一A一O,他在解剖后一周入狱,因故意杀人被判死刑。
斯洛戈的行为被世人厌弃,但是他的解剖图是许多AO生化知识的基础,甚至改变了AO生化的格局。
“科学家不就是要研究不可能吗。”路远又一次拍了拍付星辰的肩膀,“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但凡和活着沾点边儿的研究都不可能干净,每一本讲述生死的书里都有鲜血和眼泪。
我被庞大的矩阵震撼过,被浩瀚的银河震撼过,被绚烂的颜色反应震撼过,也被生化研究的人性震撼过。
——付星辰
付星辰接到了唐颂的电话,那时候他手上拿着就医记录正眉头紧缩的看着不断频繁的入院日期。
“哥,你去哪儿了。”
“我在援助中心。”
“什么援助中心。”
“易感期援助中心,怎么了。”
“你说呢,九点了啊,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我一直在门口等你。”
“啊,我,我忘了。”付星辰下意识说谎,他意识到唐颂是alpha。
付星辰忽然感觉今天的所见所闻历历在目。
“吃晚饭了吗。”
“没呢。”
“那我去接你。”
“很远要不……”
唐颂打断他,“没有要不,请我吃饭不然这事儿过不去。”
“那我去找你。”
“别了,我开车过去你等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