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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华的意识早已游离身外,仅凭身体的本能,大口吸取着空气,胸腔被迫挺起,胸前衣襟早已湿透,盾牌一样的胸肌和那两点诱惑,都在湿衣下隐现,看上去凄美而香艳。
“啧啧啧,难怪白朗痴儿甘愿为你自毁名声,果然是……让人把持不住啊。”百里斩说着,便用手去折磨湿衣下挺立的乳尖。
“啊……疼……疼啊……住、住手……啊……嗯嗯……快、停下……停下啊……”
坤华表面上已被他折腾得意识恍惚,而心中保留着一丝清明。
他已看出百里斩丧失了理智,今日他如若死撑着不说,非但自己将被折磨至死,白朗也断逃不过百里斩的算计。
可白朗到底扯的什么慌?
百里斩此时又从袖中取出一个绣袋一样的锦囊,展开来,竟是一排泛着荧光的银针,他阴恻恻地一笑,便将一根针刺进了坤华一侧的乳尖。
“啊啊——嗯、住手……”
坤华的额前顿时沁出冷汗,极度的疼痛中,却又涌起令他羞耻的快感。
“坤华殿下,这些银针,可是淬过淫毒的,刺在你身子上那些招人喜欢的部位,呵呵……,又撩情销魂,又痛如抽筋扒骨,坤华殿下,您到底说不说啊?”
话音才落,便又是一针,刺入另一侧的乳尖。
“啊……不要……我、我说……”
百里斩停下了动作,盯着坤华痛苦的脸,耐心地等着。
坤华借着大声的粗喘,一边恢复元气,一边心绪极转,他努力回忆着昨晚白朗说过的话。
“听话,相信我!”
他要他信他,那么他扒下自己的亵裤,定是为了救他脱险!既是救他脱险,便要证明他的无辜!
如何证明?!
难道脱他亵裤就能证明了吗?
百里斩适才说,白朗为了他自毁声誉……
百里斩烦极,忽而两手旋扭起那两颗尖果,银针刺入,又被外力扭拽,坤华疼得几近昏厥。
“啊——不要——放手——放手啊!疼……好疼……啊——”
“快说!”
“他、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豁了出去,“他,奸污了我……”坤华不知是太过疼痛还是太过羞耻,这几个字出口,便开始啜泣。
百里斩本是狠戾半眯的狐狸眼,闻声不禁圆瞪了起来。
坤华一边嘤嘤,一边偷觑对方神情,他心下笃定,适才被他蒙对了。
百里斩急切道:“何、何时?何地?”
坤华兀自啜泣,借以拖延时间继续思索。
“我就是来取这个,还记得这个吗?我得把它毁了,不然,我就被你连累死了!想不到一夜风流,竟是惹了你这么个麻烦的家伙。不过你也够贞烈的,到现在都没把咱俩的事儿供出来。行了,我要走了,你要死还是要活,我不管了。”
白朗是这么说的,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