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不经意间,恒泽的嘴角若有若无地动了一下。
“莫非这水亦腾来自银狐岛?”,恒泽大拇指对着金融风,食指一弯画了个圈,摇了两下。
“少主眼可真好……这水亦腾八成是会一些缚灵术!”,金融风心想,“这么说来,水铎大人怕也有心谋划着堡主之位啊!”
这样想着,就不禁回了个头。正看着乔子冲自己挤了挤眼,便会意地装作,有些气力不足地慢了下来。
而水亦腾也被激起了斗志,匆匆而过,一连二十几个流星阔步,没多久便追上了金融风。
“二哥,你怎么回事?”
余杭侧目一看,慢了下来,问道。
“五弟,我想同乔子兄弟聊上几句。”,金融风笑道:“你去追你四哥吧,不然就殿后!”
“好吧,我追!”
峰峦起伏,山石遮蔽,不觉到了岷峰山脚下。
望着南边不远处的海波滔滔,恒泽不禁说道:“飘摇无岸,苦中觅欢,如风摇曳,吾辈踌躇……”
“少主,从横锁关有一队人马朝我们这来,你看……”罗四刀走到恒泽身旁,说道。
“时候应该差不多了!”恒泽静静地说道,“我们每人各带一小队,给他们来个措手不及!”
每队的十名勇士,都分散开,埋伏了起来。
余杭和少主两队掩映在烂石堆叠中,在那奔五段坡的坡路左侧。埋伏在五段坡上的是乔子一队。
“斗篷三剑!”隐蔽在前头的金融风传声过来,正是体现了那句兵家常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是他们!”
“刺死二伯的……”罗四刀紧紧握拳,咬牙道。
“冷静……嘘……”金融风随之做了个小声的手势。
“少主,上吧!”
“不忙,待他们过了这坡再截杀!”
“他们……”乔子心里念道,“莫非在引诱我们?”
恒泽一想起水铎、郭然的事,就迟疑地道:“等等吧,有机会的……有……”
“可这样,毕竟会打草惊蛇!”余杭心里这样想着,没有行动。
而五段坡上的人都静静地任风吹过,唯恐某一时刻磨刀霍霍,就开启了一段热血征途。
“上!”
当“斗篷三剑”带着人都走上了坡,把后背留给了少主的伏兵。
“上!”
“杀!”
几声大喝,就直奔而上。
只见恒泽左脚一抬,朝前滑动两步,一提、一拔、一抽,三条刀锋一气合成。
挥舞出的无形刀气直奔前方,铺卷那前方本不平坦的坡路。那落在最后的两个人直接承受了来自少主一击之下的深深裂口,瞬时流出大抹鲜红,透过一裹一裹的厚衣也没能挡住刀锋的犀利。顺着这股力,那损坏的后背,不过几步踉跄,便扑倒在地上。
恒泽直接呼进了口气,又反手一刀,倒砍两步外那带着大帽子的矮个。直奔而去,手起刀落,那无力的左臂径直掉在地上。弯曲的手指却随意地抽动几下,直至那天地的冷冰冰,冻掉了最后一抹生气。
“冰刀!”
“撤!少主!”金融风急忙喊道。
“对方早有预谋的话,我们可抵挡不住啊!”
“怎么回事?”闷声不吭的水亦腾终于说话了,站在金融风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