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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天这个字,口诀是:天字寻物需要知,寻物不见心下疑,此物不需到处找,卦上分明在直西。
简单中译中,就是说往直西的方向去找,就可以找到。
又譬如時这个字的口诀是:时字失物也枉然,找遍四方我不还,贼人得之偷了去,要想相见难上难。
中译中:被偷了,很难再找到。
……
严婉感觉很新奇,一路上都在惊叹,她自己试了几次,找平时丢的耳环和胸针,但由于出差在外也不好找,便打电话回去给子女,竟然找到了!这使得严婉看冯地遥的眼神,是越看越不明觉厉。
当晚一行人就住在当地的一个小民宿里。
说是民宿,其实就是自家盖的水泥墙房,外表都是红砖头,还没有刷漆,严婉问了屋子里几个老人家,都说是觉得红砖头喜庆,时髦,也就没有刷外墙。
其中一位老太说:“甭担心,这楼啊,很踏实,你看我们自己都在这里住的,我们的子女每年过年也会回来住,不会坑你们的,我们还能拿自己的命坑你们吗?”
甭说冯地遥一眼就看出真假,就连严婉都能看出来她们躲躲闪闪的目光是在说谎。
平时出门在外,带着几个人,严婉是拿主意的那个人,可今天她不由地多看了冯地遥一眼,是想看冯地遥有没有看出什么问题。
冯地遥朝她摇了摇头,不是没看出,是没问题。
开了几个房间,一行人往楼上走,老太身子骨硬朗,随她们走了一圈,得到反馈大体满意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然后冯地遥才告诉众人,几个老人家之所以对此支支吾吾,心虚的表现,是因为这屋子原本确实是要进行刷漆的,但是刷漆的前一天,也就三四个月前吧,家里的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丁,突然从楼梯上摔下来,头着地去世了,办完丧事后,这外墙的事情就耽搁下来了。
毕竟是敞开门做生意,怕来客觉得晦气,赶走了生意,因此大家都没说出实情。
“原来如此。”严婉倒也不忌讳这种意外死亡,加上冯地遥也没说什么,因此这一晚上大家就在这里住下了。
农村建房有高度限制,满打满算建了四层楼高,但一层楼也就两个房间,老太太们都稀罕这个从城市里来的,身份尊贵的市长夫人,想让她住在顶楼。
虽然严婉不忌讳死亡,但是忌讳‘四’这个谐音字,便主动提出了住在三楼,她和她的女保镖一间,两个助手一间,住在三楼,冯地遥倒没有这种忌讳,看着助手小张瑟瑟发抖,这里原本就死过人,如果再让他一个人住四楼,恐怕会崩溃,于是就和况玩延一人一间占了四楼,让小张住二楼。
一行七个人各自放好行李,休息了一会儿,严婉的助手上来四楼,发现俩个房间没关门,冯地遥和况玩延在说话,助手原本想听听俩人在说什么,不料下一秒就没了声音,况玩延从楼梯边上的房间走出来。
“有事吗?”他问。
“没有没有。”助手猛地摇头,他是文职,身形消瘦,可禁不起被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