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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惑道:“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怎么可能,那家人明明已经……他只是一个孤儿……怎么可能会是魏家人呢?”
“那你怎么不好好想想,你信仰的神为什么不告诉你呢?”
秦镇长呆愣愣地看着沈惑。
“很简单啊,他们怕你会挣脱控制,毕竟那些果子的利益很大,加上又是外面一些资本商家买入,你跟那些人很熟,万一撕破脸,你还有下家,他们不会去全心全意去扶持一个人,所以就有了魏贺。
魏贺给你带来了危机,让你更加依赖他们,这也是他们达到一个目的机会。
再者,你有野心,是个控制不住的野心家。
你说是扶持一个满心仇恨而无野心的人好一点,还是扶持一个满心野望和阴谋算计的人好?
要我也选着前者,满腹仇人的人,就像一把刀,而做他的操刀鬼,不怕刀刃对着自己。
但你不一样,你太有野心了,让你的操刀鬼害怕,所以他瞒着你,没有提前告诉你,魏贺就是魏家人。”
秦镇长完全瘫痪在地上,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满心满意地交好上面的人,想往上爬,反而别人有了危机感。
为了压制他,任由仇人的孩子长大,最后成为自己的威胁。
他们怎么敢,怎么敢的!
沈惑像是看中他的心事,“他们怎么不敢,反正让你和魏贺互相牵制不是刚刚好吗?”
秦镇长像是完全陷入梦魇之中,自言自语,经过沈惑揭开的真相打击下,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不止。
“现在告诉我,这个佛像是做什么吗?”
“柳木心。”秦镇长有些疯癫地说道:“他们说柳木心可以复活神灵,千年柳木的心脏,至阴至邪之物,也是复活神灵的大补之物,还有一天,当明晚的红月来临,就是树妖破除封印的时候……”
沈惑明白了,这些苯教的人想走偏锋,喂养树妖,使它被迫修炼。
吃人也是一种更快的修炼,树妖从双生子中尝到了甜头,一发不可收拾。
魏家人可能也是信仰苯教的信众,但这个信众得到了利益,有了自己的想法,可能让苯教觉得无法控制,干脆让树妖直接吃了。
魏家上下全部被灭口,而秦镇长成了新的刀,一把操刀鬼觉得好用的刀,就把喂养树妖,培育器皿,兜售果子的任务交到秦镇长手里。
然而,当他们发现这把刀有了自己的想法,所以他们又开始重新培养新的刀,这把刀就是魏贺。
但魏贺有自己的想法,可以说没有被洗脑,可能猜测到苯教培养树妖干什么后。他开始计划,利用献祭阵法,把自己带过来,破坏树妖的成长。
树妖的心脏至阴至邪,若是换到苯教神灵的身体里面,会发生什么结果,不敢想象。
苯教的神灵接近最原始的古神,若是让那东西真的复活,还有普通人的活路吗?
沈惑起身上前抡起椅子往佛像身上砸去。
那东西活过来,扭动身体避开了沈惑甩过来的椅子。
沈惑:“……这玩意儿是活的?”
秦镇长完全傻了,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知道啊?”
邪佛对准沈惑的脑门拍去。
沈惑朝后一退,踢开邪佛的手臂。
他心中有些震惊,这东西很重,明明是泥土做的,但拍在它身上就像拍在金刚上,只留下浅浅一个印记。
等他转身时,邪佛如黏液一样,从足球大小的圆洞里面钻出去。
沈惑暗道不好,朝楼下跑去。
再门口看到脸色苍白,身子单薄的魏贺。
“道长。”
“你们之间的事情我掺和,他在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