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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说笑笑,后面又是一阵马蹄声。
寒墨他们回头看时,那些人已经到了月痕娘他们身前,三五个人骑着高头大马站在月痕娘他们的对立面。
远远的,寒墨就看出这些人就是刚才路过的那几个人。
寒墨背着月痕,抱着柴,往回走。
寒墨走到近前才看到,这些人哪里不对劲,为什么大家都站着,没有动,双方也没有说什么。
因为他们手中有枪,那是一种土枪,远古人自制的那种,还是那种容易发挥不正常的那一类。
搞不好就会爆膛,还要用棍子戳戳,然后在放出去,这种枪杀伤力不是很大,但打个猎物是绰绰有余。
寒墨走到近前,眼睛都不眨一下,睥睨万物的魁然气魄道:“什么事?如果有什么冒犯的,我们走就是,不必如此大动干戈。”
马上的哥儿长发全部束在后脑,整个人看起来高贵又冷艳。
月痕艳羡在寒墨耳边说:“这人就是刚才遇到的人,他是不是很有魅力?”
寒墨的眼神眯了眯,看向坐在马背上,目不转睛对着他,双目缺少人情味儿的人,没有发问。
四目相对弈,马背上的哥儿道:“你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们嘛?”
寒墨不苟言笑,道:“图什么?没有动机。”
哥儿冷冰冰的精美面瘫道;“劫财。”
寒墨冷笑:“看你衣着华丽,并不像山匪或者劫匪,这个命题也不成立。”
哥儿从始至终脸上都没有一丝表情,却透着对寒墨留有崇拜探究的目光说:“你很聪明?”
寒墨并不挂心的说:“并没有,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哥儿:“你留下,他们可以走。”
寒墨不解:“为什么?”
哥儿言简意赅:“做我的夫君,我就放了他们。”
寒墨腹诽:又是强送?:
月痕努着嘴,抱着寒墨的脖子,有些不乐意:“虽然我们好看,但也不用天天强行送上门吧!?”
哥儿依旧冰冷如仙境的美艳的上神,孤傲且清冷:“因为大家都很有眼光。”
月痕孩子气是的:“刚才我还很羡慕你,也很喜欢你,你现在这么一搞,我就不喜欢你了。”
哥儿冷着一张脸,全无笑意,道:“我要你喜欢作甚?”
寒墨打断,:“他是我的未婚夫郎,我不会跟你走,感谢抬爱。”
寒墨说着去灶台边儿,将月痕放下,柴塞进灶台下面,掏出火折子,将这一行人视为空气。
其他人见对方没有什么太大动向就开始各自活动起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了。
哥儿从马背上跳下来,走到寒墨面前,用自己手里的土枪对着寒墨的脑袋,说:“你不答应,为了我的名声考虑,我要杀了你。”
寒墨不在乎的站起身,从容的将要上前的月痕拦下,手伸到怀里衣襟内,说:“你这个土枪射程不到十米,虽然还可以,但是从危险程度上来看,并不能保证每次都能让子弹从弹膛喷射出来。”
寒墨从怀里掏出自己的手枪,对准这个哥儿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