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助纣为虐,”邴辰边说边开玩笑的抢过黎简手里的茶。
“别别别,”黎简笑了笑,从邴辰手里拽过自己的茶,“我也不是啥好人,咱俩指不定谁是纣谁是虐呢。”
邴辰笑笑,将手里的袋子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没什么情绪的坐了回去。
“嘿!你经常收到学生的表白吧?”黎简试探性的问,了解下自家妹妹能有几成胜算。
“没有,”邴辰摆摆手,“别扯蛋!”
“别谦虚,你这么帅,又是学校老师,那学生们见你上课不得疯啊?”黎简探了探头,接着说。
“我是老师,又不是流氓,好嘛!”邴辰翻着手机,不太搭理这没营养的话。
“哎呦,谁买的?”陈洲嘚瑟一圈刚回来,手里同样拎着一包喝的,“这我不白买了!”
“邴老师的倾慕者,”黎简乐呵呵、贱次次的回了句,这会儿倒是没了刚才和陈洲剑拔弩张的样子。
“那正常,毕竟邴老师的倾慕者无处不在!”陈洲晃悠着走回桌旁,拿过一个球杆,扫了眼黎简,“还来不?手下败将。”
男人总是这样,因为一句话恢复孩提模样,因为一个眼神而硝烟四起!
“你别太嚣张哈,”黎简扬着下颌,即便球技不敌人,但气势上不能输。
陈洲笑笑,收回半挑衅半挑逗的视线,转而望向邴辰,“来两把?”
“改天吧,不太想玩,”邴辰说。
“改天什么改天?不玩不白来了,快点,”陈洲不惯病,话音刚落,手里的球杆已经飞了过来,要不是邴辰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别说自己,就是黎简也得跟着遭殃,挨一闷棍!
邴辰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身来,等陈洲摆好球台,俯身起杆,只听“啪”的一声,落杆清脆有力,规整的球局被尽数打散,两个小花落袋,看得一旁的黎简不禁错愕。
余光无意的收揽到黎简的惊讶,邴辰没什么反应,心里倒是荡起了点点涟漪,他知道自己在玩球的时候特别帅,毕竟这话曾被另一个人无数次提起。
陈洲站在一旁抱杆欣赏着自己的“对手”,与之前面对黎简完全是判若二人,这人也怪,永远不服输也不能输,偏偏对于邴辰的锋利,心悦臣服!
邴辰的台球技术其实比不上陈洲,但架不住这家伙手起杆落、动作利落,外加上两条大长腿的加持,使得即便赢球次数不敌陈洲,但总给人一种战无不胜的错觉。
台球厅这种地方,姑娘是不多,但也不是见不到,但凡俩人开局,必成场内焦点,陈洲曾经感叹自己喜欢和邴辰玩球完全是出于真爱,不然何必忍受这不公平的压制。
毕竟自己技术好、气质佳,放哪哪都算万人迷,偏偏一到邴辰面前就被技压一筹。
“哇塞,好帅啊,”黎简身后的几个姑娘小声嘀咕着,“我的天,你看他那个腰线,我要死了!”
黎简本来坐在椅子上,被这几个姑娘来来回回的话搞得起了兴致,竟也探头瞄了瞄邴辰的腰线。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不就是皮肤白了点、肌肉线条流畅了点,外加身型看着瘦削且英挺了些,那自己也差不多啊,无非就是比他黑点罢了,怎么自己打球的时候从没收获过这种崇拜呢。
陷落在自己的思绪里,也没顾上身旁人员的流动,直到被陈洲甩过来的一掌拉回现实,黎简才微微感到不好意思。
“你有病啊,盯着我兄弟看?”陈洲比黎简能高上两三公分,俯身探头至黎简耳侧,带着一抹邪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