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感叹这节目,还真是没白来一趟啊。
别的不说,就说在职称晋升的时候,他们几人就铁定可以比别人多上一处显眼的加分项。
整个录制组,人人都挺乐呵,唯独黎简一个人,成天丧丧个脸,一副苦大仇深、大伙都欠他钱的样子,至于原因嘛,也的确是让人大跌眼镜。
自打节目的录制进入高校录制以来,钱辛言竟然一期不差的跟着录制,也不知道这其中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反正现在,这节目的冠名赞助商,竟然变成了钱辛言所在的庭品集团
情敌莫名其妙就成了节目的金主爸爸,黎简很烦,但他敢怒不敢言。
好在钱辛言也是体面人,每期节目除了跟着盯录制,并没有做出什么让邴辰和黎简反感的事儿,可是,这家伙那让黎简恨不能一指戳瞎的眼神,始终停留在自家哥哥身上,他想想就他娘的来气。
。。。。。。
“咋地了?简哥这咋瞅着可不咋高兴啊?”林凯之笑得跟个欠儿登似的,一瞅就是有意调侃黎简。
“上一边去,”黎简没啥好气儿,狠吸了一口夹在指间的烟,话吐出的时候,满是不爽。
“操,我也不咋舒坦,”陈洲懒踏踏的靠着卡座,接话道:“钱辛言这小子不咋地道,最近断雷哥好几笔生意了,弄得我们措手不及的。”
“你活该你,叫你没事儿乱点鸳鸯谱,爷们儿家家的,竟然愿意干媒婆的活儿。”陈洲不说话还好,这一张嘴,黎简更是来劲,边数落边扭头冲陈洲狠“啧”了一口。
莫名其妙给他辰哥保媒拉纤,单凭他干这混账事,他雷哥赔点钱就是活该。
“不是,这事儿他能怪我吗?”陈洲立着眉,很是不服道:“那时候哪想得到会忽然冒出来个你嘛,我辰儿天天清心寡欲,我跟着能不着。。。。。”
“放你的屁,你辰儿什么你辰儿,你说话给我注意点,这是我辰哥,我的!我自己的!”不等陈洲将口中的“急”字吐出,黎简已是忙着宣誓了主权。
“哎呀我天,要吐了,”林凯之嫌弃的扫了黎简一眼,随后撇了撇嘴,又摇了摇头,显然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事实上,自打上次在酒吧那歌儿唱完,黎简心中对邴辰的信任已是到达了不可撼动的地步,俩人的感情在无声的交错里日渐汹涌升温。
要说吃醋那也是真吃醋,毕竟黎简天天跟个醋精似的,但这一切,不过是二人之间独特的相处方式,邴辰见怪不怪,也不大多加理会,任由黎简随着性子,时不时骂骂娘,也就过去了。
“话说,”陈洲转了转圆溜溜的眼珠,不知道又想出了什么歪点子,邪魅的笑在唇角一点点绽放开来,随后挺了挺脊背,挪至黎简身边道:“话说,你是不是,彻底搬辰儿那儿去了啊?”
“对啊,”黎简点点头,态度无所谓的很。
“那你那大豪宅呢?就那么空着?”陈洲看着不咋安好心般问道:“你就是再豪门少爷,不差钱,你也应该。。。。。。”
“房子没了,变成别人的了,”不等陈洲把话说完,黎简直接截过了话茬,吐出来的话听着倒是蛮轻松的。
“不是,你等我把话说完,你那个。。。。。。”
大抵是周遭的音乐声有些嘈杂,陈洲一开始并没有将黎简的话听进去,自顾自又说了两句才感觉不咋对,卧槽,那大房子,变成别人的了???
“啥?”
“没啥。”
“那卖了多少个啊?”陈洲的遗憾肉眼可见,声音略带咆哮,不咋乐呵道:“早说你要卖啊,你要是想卖还不如我买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别问了,全当我积德行善了,”黎简吐出一口烟,满脸的情绪都表露着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