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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被他对大白鹅的称呼逗乐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到处认儿子,要是只母鹅,是不是就成你干女儿了?”
“是‘鹅子’,不是“儿子”!”霍岭州强调了一遍又急切地问道,“你说你把它做成汤了?”
余笙重新保持住自己严肃的表情,点了点头。
霍岭州脸色一变,迈着大步就走进了厨房。
余笙难得看到他这个表情,觉得很有趣,心里却有些犯嘀咕,之前他不是还和大白鹅势同水火要饿死人家来着吗?怎么这会听到大白鹅被熬汤了,又急成这个样子。
过了几秒,霍岭州端着一个锅又走了出来,放到余笙面前:“你骗我!这汤里只有几片姜。”
余笙好奇他之前急个什么劲,又继续逗他道:“那么好的一只鹅当然不能只便宜你啊,我已经把它的尸体收起来装进冰箱了,等晚上想吃夜宵就取出来重新加热一下,再调碟蘸水配合着吃,你想要的话我也可以分半只给你。”
“你真的把它煮了?!”霍岭州表情又裂了一下,“你怎么可以把它煮了呢?”
“你是不是想说鹅鹅这么可爱,怎么可以吃鹅鹅?”余笙揶揄道。
霍岭州:“……”
霍岭州气得半天说不出话,嘴唇微颤着想说什么,但当他和余笙对视了几秒后,气势又顿时泄了下去,转而眼角带上了一抹无奈,最后他只能一脸伤感地把锅往余笙那边一推说道:“既然是你要吃它那就吃吧,我吃不下去,都给你了。”
余笙又耐着性子等了半分钟,发现霍岭州是在真情实感的进入哀恸模式,愈发觉得奇怪,以往他们吵起来,霍岭州从不会这么快就妥协的,多半要死缠烂打地闹上一会儿,这次就这么完了?
见霍岭州丧成这副德行,余笙忍不住用手肘戳了戳他:“差不多行了啊,你这样子是演给谁看呢,该不是职业病犯了吧?”
霍岭州叹了口气道:“我真的没胃口,你喝吧。”
“我可是专门为你煮的,真的不喝一口?”余笙故意沉下脸,语气不怎么愉快地说道。
霍岭州眨巴了一下眼睛,看余笙似乎有些不高兴,他只得端起锅,一脸沉痛地闭着气喝了一小口。
“好喝吗?”余笙问道。
霍岭州苦着脸道:“不好喝,苦辣苦辣的,一点都不像老鹅汤。”
余笙皱眉道:“怎么可能,你再多喝两口试试。”
霍岭州闻言只能又喝了两口,他咂了咂嘴还是苦着脸道:“确实不好喝啊,你是不是姜放太多了,怎么只有姜味?”
见霍岭州还反应不过,余笙忍不住用书拍了一下他的头:“傻子,这就是姜汤。”
霍岭州愣了一下:“那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