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怎么回事?”
大块头不太聪明的样子,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黛笠已经让开了路:“进来吧,你们要找的人应该跟我是同一个。”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脸上的错愕一闪而过,下一秒就想明白了过来。
白修年释然一笑:“原来这么巧?”
大块头进门后,走了两步才明白过来,惊诧的问黛笠:“你也是来找邹院士的?”
黛笠故意冷着脸反问:“总不至于是为了害你们,潜伏进来的吧。”
大块头一听,瞬间绷紧了浑身的肌肉,戒备的看着她。
这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白修年轻笑出声:“徐强,她是在跟你开玩笑。”
黛笠好整以暇地抱着手看他,脸上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得知被戏弄后,大块头神色非常尴尬,梗着脖子说:“一点都不好笑,这位小姐,请你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
黛笠无所谓的说:“放心,没有以后的机会,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
大块头被戏弄了非常不爽,但他又找不出什么更厉害的话来反驳回去。
他瞪大了眼珠子,憋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那那那,那这样最好不过了。”
白修年听到他吃瘪的声音,竟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想笑,但他性格内敛,又不习惯大笑出声,只能掩着嘴憋笑,但双肩仍旧不受控制地抖动。
黛笠:“这位先生,笑点低可以直接笑出声来。”
大块头茫然不解:“白先生你在笑什么啊。”
他跟着白修年也不短,印象中的白修年不苟言笑,待人彬彬有礼,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黛笠:“笑你呗。”
大块头:“你少信口胡言,我有什么好笑的。”
黛笠随口胡诌:“因为你说话有趣啊。”
大块头看她一脸认真,当真去问白修年:“真的吗白先生,我说话有这么有趣?”
结果他问的这句话让白修年更加止不住笑意了,突然笑出了声。
邹老跟邹轶回家时,一开门见到的就是白修年大笑的诡异画面。
邹家父女俩怪异地对看了一眼。
黛笠的余光看到了邹老,站起来跟他打招呼。
这时白修年也知道邹老回来了,笑声立马就止住了,还因为收的不及时,差点被呛到。
耳朵和脸都憋红了,在他白皙的肤色上非常的显眼。
他清了清嗓子,也跟着站起来叫了一声老师。
邹老笑骂道:“想笑就笑,平时就爱端着,你才多大岁数啊,就比我这个糟老头子还能端架子了。”
白修年人已经尴尬到不行了,却还是顺着邹老的话说:“老师说的是。”
邹老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放弃改变他了。
“都坐吧,别站着了。”
邹老最近气色不错,说话的嗓门都比以前更浑厚了。
他挨个寒暄完,才想起来还没给他们双方介绍。
“他叫白修年,上清园大学少年班时我教过他,后来他因为出国留学,很遗憾没能一直带他,不过我一直都记得,他是我教过的学生里最有想法的人,也是我最欣赏的学生,没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