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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她只得轻轻地点了点头。
燕臻笑了笑,问她:“这么离不开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眸底仿佛有暗流涌过,可以将她整个人都吞噬其中,陶令仪不安地偏了偏头,却被他掐着下巴吻了上去。
不知道从何时起,他好像喜欢上了与她亲吻的感觉,看着她在怀中仰面娇吟,让他充满了征服欲。
从前,他也并非没见过女人,甚至有人把调教好的扬州瘦马直接塞进他的后宫,那些大胆的女子青天白日就敢脱衣解带,可他半点兴趣都没有。
陶令仪自然是和她们不同的,她的眼睛干净纯澈,不含欲望,只有满满的依赖和眷恋,燕臻享受着她懵懂无知而不得不依赖自己的模样,永远伏在他的怀中。
他甚至想要更深的占有,但他知道,陶令仪绝不会允许。
她看似乖软,实际上比谁都坚持。
那么,就需要成婚。
可就算他能封陶令仪为后,她如今失忆,又怎能接受他身份的转变?
他这样想着,吻着陶令仪的动作稍稍慢了下来,陶令仪却早已沉溺于他身上清甜的沉水香气,如同中了蛊一般,迷蒙地环着他的脖颈,将把他拉近些。
燕臻却在这时将她松开,抬手按住她的唇,“簌簌,嫁给我,好不好?”
陶令仪本能地想要点头,却又在最后一瞬生生止住了回答,她眨眨眼,没有做声。
燕臻握着她,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问道:“怎么了?”
陶令仪却说不出来。
她早在失忆之后,便知道自己和表哥早已订婚,也知道两人婚期将至,却因为她受伤失忆而推迟,但他从无怨言,对她无微不至,她心里歉疚又感动。
所以才会在燕臻第一次逾越男女礼制大防的时候,默认般地纵容了他的行为。
可是现在他真的提出来,又让她觉得恐慌。
因为没有记忆吗?也或许是没有亲人。
若是成了亲,那便是交付了整整一辈子,好像心里总有些莫名的不安。
见她不说话,燕臻眸底的神色暗了暗,但转瞬即逝,他低头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角,纵容道:“待你好些,我们再谈这件事。”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便到了该用晚膳的时候,水绿问在哪用膳,燕臻难得生出些懒意,叫人在小桌上摆了饭,同陶令仪在美人榻上用完了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