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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时刻记着薛晨脚受过伤不能长时间受到剧烈压迫。
薛晨满心满眼都是面前这个一心只有自己的女人,动情地拉过人深深的吻了下去。
时见鹿愣愣站在原地,眼睛瞪大,不敢呼吸。
周围的惊叹声,欢呼声,鼓掌声此起彼伏,祝福的话语朝着她们奔涌而来,时见鹿总算回过神来,牢牢攀住薛晨快要退后的脖子,再次热吻起来。
在这样一个温暖的海边,温柔的海风和充满祝福的人们,相拥热吻地一对情侣组成了最美好的画面。
……
时见鹿紧紧握住掌心,脸上总算流露出几分担忧和紧张,她甚至在即将进入手术室的这一刻不知道该对薛晨说些什么,以至于她大脑空白,只能呆呆地和薛晨对视。
薛晨不断的摸着她的头发和脸,声音轻柔得不能再轻,“别担
心,不会有事儿的。我在外面等你,有问题喊我,我一直陪着你。别害怕,我在呢。一直都在,不会离开的。”
“乖啊,别害怕,一会儿就出来了。这个技术我们调查得那么仔细,不会有问题。”
这是时见鹿被送进手术室前的最后一幕。
年后她们旅游回国,薛晨更加拼命的处理工作,空出更长的时间,把公司的事情暂时交给了职业经理,自己则是陪着时见鹿来了国外的医院接受检查,检查结果出来之后又按照医生的建议锻炼身体,补充各种营养,吃了许多种药。
然后时见鹿再次被检查后送进了医院。
薛晨就算在此之前了解到了这个技术的所有详细情况,可是看到手术室门关上的那一瞬还是忍不住的心慌。
再小的几率那也是纪律,她不希望时见鹿出一点问题。
在确定尝试这个技术之前,她问过时见鹿不下于十次,对方都肯定的表示自己想要个孩子,于是薛晨只能各方面查资料找关系,然后把这个怀孕技术的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敢让人进手术室的。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薛晨在外面等得心慌意乱,神色着急,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抬头看时间,时见鹿一直没有出来。
她站了又坐,坐下又觉得心烦站起来在手术室外走来走去,期间护士都来好心提醒了几次也没能让她安心。
又是一个小时后,手术室门被打开,时见鹿被护士推了出来,昏迷状态中被送进了病房。
薛晨看了好几眼,忍不住立刻跟着人追上去,被外国医生拉住,“等等女士,我还没给您说您女伴的情况,她很安全,手术很成功,一些需要注意的方面我也给您说说……”
薛晨不得不停下来听他说完了那些注意事项,一颗心恨不得立刻跑到病房去看时见鹿的情况。
等到终于应付好了医生,薛晨把该记的全都记下来了,急忙朝着病房跑去,生怕自己晚了一步时见鹿就消失了,哪怕医生明明说过手术很成功。
时见鹿睡了很久,一直没醒过来,这可把薛晨急得三番四次的跑去找主治医生,得到保证后也不放心,一直守在时见鹿身边。
经过这一次的手术,薛晨发现自己更在意时见鹿
了,不只是一点,而是比以前更甚。她害怕时见鹿出现什么问题,也害怕时见鹿不在自己身边没人照顾她。
“薛女士,您同伴需要明天第二天早晨或者中午才能醒过来,您不用这样紧张,手术很成功,没有任何的伤害也不会有后遗症,请您放心,我们的技术是特殊的也是最靠谱的。”
于是薛晨一整晚没睡觉,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无时无刻不在看着时见鹿。
第二天早晨,薛晨眼下青黑一片,整个人都憔悴了几分,打起精神去订早餐的时候时见鹿醒了。
她立刻走到床边继续坐下,一眨不眨的盯着时见鹿,“你醒了?”一开口嗓子哑到快要发不出声来了,粗糙又刺耳。
时见鹿毕竟是做了个手术,就算醒了还有些难受,看薛晨关切的眼神和疲倦的脸色,心头不忍,“我睡了一晚?你没休息吗?我没事儿,好得很,你快去休息,薛晨,不要让我担心。”
“到底是谁担心谁啊。时见鹿看见你进去之后,我一直都在后悔为什么之前就听了你的话让你来尝试这个什么技术,为什么没有阻止你……”
薛晨在时见鹿睡梦中看到了她身上贴着的许多管子,甚至有一条管子直接插进了身体里,看起来恐怖又让人担心。
那个时候她就无比后悔自己没有阻止时见鹿的一意孤行。
身体真的受的了吗?
“我真的没事儿的,你看我好得很,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吧?我当时都听到了。”时见鹿笑了笑,笑容惨白,“我都能听到,只是很累,没有力气,过两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