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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士祖摆了摆手,看着保安走后,舅甥俩又瞧着院子里一片狼藉,屋门半掩着,像是刚被人洗劫过一遍。
两个人面露警惕,朝着院子里走去,推开屋门迎面扑来一股刺鼻的酒味。
地上到处都是酒瓶子,白的啤的还有洋酒全都有,一个都不落。
看着沙发上躺着的中年男子,脸色黯然,胡茬遍布,十分颓废,应该就是这家里的主人了。
叶士祖走上前喊了一声,“请问是张衡张老板吗?”
沙发上的人缓缓抬眸,眯着眼睛试图看清楚来人的长相。
但喝的酒太多,他有些认不清楚,有气无力问道:“你们是谁?又是来讨债的吗?”
“不是讨债的,我们过来就是想问问你西郊那块地皮的事情!”
叶士祖笑嘻嘻的回话,他娘可是说过,伸手不打笑脸人,去哪都笑呵呵的肯定不会挨打。
颜沐也打量着张衡,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前世这张衡好像就是欠债跳楼自杀,她还以为多大年纪呢,这么年轻着实有些可惜。
叶士祖已经和张衡聊上来了。
“张老板,我记得你西郊有一块地占地两千亩,打算出手是吧?”
“你打算买?”
“有这个意向!”叶士祖看了一眼颜沐,话没说死。
张衡这几天确实到处找人出手那块西郊的地。
但是因为离市中心太远,又在西郊那穷疙瘩,所以没人买。
就算有人想买也想压价格,给的价他都不满意。
张衡思虑片刻,问道:“你们打算出多少钱买地?”
叶士祖闻言一笑,“张老板你的地,自然是你开价啊!我一个买地的出价不合适。”
舅甥俩来时的路上就已经商议好了,先听老板开价,能还价就还,还不了也就只能二十万买了。
主要是前世,颜沐知道那个姓赵的就是二十万买的地,还压了价格。
所以她最多也只打算花二十万,可不会主动当冤大头。
张衡打量着叶士祖和颜沐半晌,瞧着他们的穿着也不像是特别有钱的人,中规中矩的报了一个数。
“你们诚心要,最低十五万拿走!”
颜沐很是惊奇,前世的新闻上那个姓赵的大老板,明明砍价交流了很久,花二十万买走的火车站那块地皮!
怎么这一世就变成十五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