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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石板就是石板,静止着压根没往身侧瞧半眼。
苏白也不上赶着受气,抬手呼叫吧台小哥来杯热的烧酒。
这玩意儿在小酒馆的顾客群体里很受欢迎,小哥准备的多,不一会儿就给苏白端上一杯,不忘叮嘱一句:“小心烫嘴。”
苏白已经喝下去一口,不光烫嘴,还烫食管。
这时候痴呆帅哥终于展露出一丝活性,慢慢地仿若老石磨转动般扭过脑袋。
“傻。逼。”
这是他俩重逢,司望跟他说的第一句话。
大煞风景。
苏白忍了喉头火辣辣的灼痛,向他这不甚友好的前男友举了杯:“是苏白。”
自个儿名字取得不是很好,老让人钻些奇奇怪怪的空子。
“好久不见。”苏白说。
“好久不见。”司望碰了一下他那杯。
第3章3。0
苏白回国并不是没有打听过司望的近况。
大概是因为一回来就在母校任教,并将要长期在L市生活,如果司望还在L市,那总免不了碰面。
L市不大,比起一二线的大城市;L市也不小,比起老家那个名为w的小城。
苏白觉得会遇见,他直觉一向很准。
“你问司望啊,他基本在L市扎根了,只不过一天到晚忙得很,想约个酒都老是找不着时间。”
“你俩上学那会儿关系好,咋不直接问他?你要约他喝酒,他再忙挤时间也要陪你。”
苏白讪笑,本来想问司望是否单身,但听校友这意思,还是不问为好。
问出来估计能得到十倍的反问。
“不过你得说说他,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跟个小孩似的,提到结婚生孩子就装傻充愣。早些年明明对成家立业特积极,这两年恐婚的都已经在谈婚论嫁,他还是光棍一条。”
“咱不是爱管闲事儿的人,他要单身单得状态好,咱也没话说,就单着单着把自己搞得病怏怏,这是为个那般啊!”
“他生病了?”苏白抓住关键字句。
“嗯,前两年吧,我陪我媳妇儿去孕检,在医院碰见他拿个化验单往外走,问他什么病,他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