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您安好。”张松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分寸与恭敬,犹如对待尊贵的上司。
“哎呀,高大人,您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王大人在电话那边显得颇为兴奋,语调中掺杂着些许的探询。
张松微微一笑,内心明了王大人并不知晓事情的真相。他将手机靠近耳边,声音降至低沉:“王大人,最近生了一件可笑之事,鄙人一位朋友被几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所捉弄,而我刚才给他们上了点教训。”
“哦?”王大人愣了一下,语气中流露出浓厚的兴趣,“能否告知我你朋友的名字?”
“横眉竖目。”张松漫不经心地回答,似乎已将事情洞若观火。
“你莫不是说,那个在外游荡的小混混?”王大人一愣,随即出一阵哈哈大笑,“近来听闻他在混迹于世,果真是胆大无畏啊。”
“他此人,颇有些想当然之嫌。”张松微微皱眉,心中暗想,横眉竖目这家伙确实多了几分自信,“因而我决定,给予他一番教训,让他明白,诸如我们这般身世者,如何能够随意招惹。”
“哦,是想说他麻烦上身了?”王大人好奇地问道。
张松耸耸肩,眼神如同深邃的湖水,“这算是小麻烦,更多的是我来教他做人之道。”
“这话说得不错。”王大人含笑应道,随即神色渐渐转为严肃,“不过,你须得小心,近日局内人手不足,我可无暇插手此事。”
“我明白。”张松语气坚定,似乎没有一丝动摇,“我必将妥善处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张松眉头微微一皱,暗自问道:“王大人,您那边安好吗?”
“尚可,”王大人答道,语调间透露出几分忧虑,“如今不法分子频频作乱,生意愈见艰难。”
“我知晓,王大人,您务必小心。”张松语气加重,似在提醒。
“你亦当小心,切勿惹上麻烦。”王大人又道。
“放心,我会的。”张松挂断电话,将手机收好,抬起头,凝视房间内的局势。
此时,横眉竖目正趴在地上无法自拔,手足无力,痛苦得无以复加,墙边的几名警察面露尴尬之色,犹如局外人。
“被揍得可不轻吧?”张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向横眉竖目,语调满含讥讽。
“你这混蛋!信不信我必定报仇!”横眉竖目艰难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愤怒。
张松微微一笑,低声道:“报仇?你以为你有那个本事吗?”他俯下身,逼视着横眉竖目,“告诉你,像你这般无知之辈,根本没有资格与我对抗。”
“你……”横眉竖目面露怯意,但嘴上不甘心,依旧咬牙切齿吼道,“决不就此罢休!”
“你如愿以偿想要还清这笔账,但你须得先考虑后果。”张松轻抬手,示意警察们站到一旁,等候指示。
“你这是什么意思!”横眉竖目猛然坐起身,欲站却因剧痛再次摔落,痛苦地趴在地上,面色苍白如纸。
“我唯一的用意,是告知你,跟我作对,必然要付出代价。”张松的声音冰冷无情,“今日之事,你可可视为一次教训,若不思悔改,后果自负。”
“你究竟是何人?”横眉竖目拼命挣扎,然而他已无力再战,加上之前对张松的藐视,此时变得无比尴尬。
张松轻笑一声,未曾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我,不过是给你上课的人。自今往后,尔必须好生学习,铭记何为应行之道。”
“你根本不懂我!”横眉竖目继续咆哮,声音中透着无助与怨恨,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显得格外脆弱。
“哼,如果你咤称自己或许会不服从,那我便给你个建议:明日去郑老板那边走一趟,告知他你找错了人。”张松淡淡道,声音如同冬日的寒风。
“郑老板?!你这是在威胁我?”横眉竖目一时间被震住,口气陡变,满是惊慌。
“非威胁,但却是温馨提醒。”张松一字一句,语气沉稳而坚定,“当然,选择听从与否,均在于尔自身。但我深信,尔必将做出明智之举。”
房间内的警察们互相交换了眼色,心中暗自佩服着张松的威严,他宛如王者般将横眉竖目这个曾经嚣张的小混混逼至绝地。
“你们……你们想要何为!”横眉竖目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再也不敢放肆,变得格外小心翼翼。
“无他,唯不过是给你一次机会。”张松站直身形,淡淡向横眉竖目施以目光,犹如俯瞩众生的高人。
“我……我会听话的……”横眉竖目支支吾吾,努力从地上爬起,神情恭谦,体无力气至极,“我绝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