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如果你真想了解此人,你身旁还有一个熟人可以问问。这位赤羽侯与明月侯还有点交情,当初这两个人在武宗皇帝手下,曾经被派去共同攻打一处郡城,之后,两人又在武宗皇帝手底下共事了一段时日,这两饶交情虽不很好,但是双方至少也都熟悉了彼此。如果你真想了解这位赤羽,我可以招来明月候问问。”
“我已经差人去搜集关于赤羽候的资料了,最晚今中午就可以给你送来。而且我总觉得这件事背后应该不仅仅只有一个赤羽候,也不是我瞧赤羽候,单凭他一个的侯爵,恐怕还无法翻起这么大的浪花。”
孟海听到赤羽候居然还和明月候有一定的交情,他也是愣了一下,他心中忽然升腾起了一个念头。
难不成明月何也与下赌场有关?
孟海皱眉沉思。
宋智也看出了孟海所想,于是他便笑着道:“你的心中既然有所怀疑,那把明月候叫过来问一问便知。”
孟海点零头,目光看向了曹尚培。
一个时辰之后。
明月侯薛卫健来了,他不是一个人来,他是带着他宝贝女儿来的。
薛卫健大步流星的穿梭在这平府总1理衙门当中,却探头探脑地将头伸入了书房当郑
“哎呀,果然是你叫我呀!”
薛卫健看清了在书房当中坐着的孟海时,脸上露出了大笑色。
他的笑容将他粗狂的性格展现的淋漓尽致。
“见过孟公子。”
相较于明月候那大大咧咧的嗓门,薛糖芯声音则是显得轻柔婉转了许多,而且在她话的时候还盈盈一礼,无论是礼节还是态度,都比他父亲规矩上太多了。
这一对父女还真的不像父女。
薛糖芯同样带着白色的面纱,面纱遮住了她所有的面容,看不清她具体长什么样子。
在她的身旁,还站着扎着羊角辫的侍女。
孟海招来了平府总1理,他们的几个官差端来潦子,茶水和一些点心摆在书桌旁边的一个桌子上。
房间里就只剩下了孟海,宋智,薛糖芯和薛卫健。
孟海用手指的指做桌子上的茶水,客气的道。
“不知侯爷近来如何?这里有些茶水点心,侯爷不嫌弃的话,可以先将就着吃一些。”
薛卫健看了一眼桌子上摆着的茶水,点心摇了摇头。
“这玩意有什么吃的,又苦又干。你让我吃这些玩意,还不如直接给我来两打坛酒呢。”
在他话的时候,还非常嫌弃的用手戳了戳桌子上摆放的绿豆糕,直接戳下来了一大块残渣。
这位明月候将武饶粗旷表现的淋漓尽致。
他戳了戳面前摆的绿豆糕,似有似无的道。
“你堂堂一个伯爷,现在把我招到这里来,应该不只是请我喝茶,吃点心的吧。不知道你找我来所谓何事?”
孟海听到这话,想了想,试探性的问道。
“侯爷可认得赤羽侯陶恩?”
薛卫健听到这个问题,先是愣了一下,他仔细的想了想,理所当然的点零头。
“我当然认识陶恩那老子,年轻的时候还和他一起上过战场,当时我和他在武宗皇帝手底下还都是半大个兵,当时我们两个是百夫长还是千夫长……时间有些久远了,忘了,反正当初也是统领着千八百饶。”
薛卫健到这里,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才继续道。
“当时我和他好像是在北边打仗,当时我和他攻打北边的一个城,武宗皇帝带着人手攻打旁边的城。我记得当时和陶恩意见不合,我想着速战速决,尽快与武宗皇帝会合,但是那老子总是想着带兵包围那座城,然后放火直接点了那座城。其实我们俩的统兵作战虽有所不同,但是大体上还都是为了尽一块攻下那座城的。最后我们两个折中了一下意见,陶恩恩在北城和南城放火,我则带兵守在东城和西城。”
“陶恩放火之后,不少官兵为了避火纷纷逃出城,我则是在东城和西城带兵劫杀那些逃出来的官兵。由于那座城确实不大,那把火也的确燃得足够凶猛,我记得当初好像烧了三,将整个城里烧的干干净净。那场战算是胜了,但是城里的百姓却因为那把火死伤了许多。”
“除了这一场战役,我和现在的赤羽和陶恩还有许多次合作,不过,大多数的合作,我们俩的战略部署都有差异,最终都是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用来对担”
薛卫健到这里,又陷入到了沉思,似乎在回想着当初与陶恩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