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的眸光在这一刻凝聚成两道锐利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世间万物的虚妄。
就在水剑即将触碰到狐狸胸膛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明清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绝,让水剑的威力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随着一声清脆的破空声,水剑猛地刺穿了狐狸的胸膛,直没至柄,深深地嵌入了它的身体之中。
狐狸的身体猛地一颤,它的双眼圆睁,满是不甘与痛苦,嘴角处顿时涌出一股鲜红的血液,这血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涌而出,染红了狐狸的毛,也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细小的血花。
在狐狸身体因巨型水剑的贯穿而剧烈颤抖、鲜血喷涌的瞬间,明清的反应迅而果断。她身形一展,如同轻盈的燕子般瞬间飞至狐狸的伤口之处,动作之敏捷。
到达伤口边缘后,明清深吸一口气,有无数细小的水流在她周围涌动,随着她眼眸一峻,细小的水流化作一根根晶莹剔透的水柱,围绕着狐狸的伤口迅旋转,在她的操控下,水柱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灵活地穿梭在狐狸的伤口之中,将原本被水剑贯穿的伤口缓缓扒开,露出了里面血肉模糊、触目惊心的景象。
然而,站在伤口边缘的明清的目光却异常冷静,没有丝毫的动摇,她坚定的朝里走去。
原着只见一把巨大的水剑,如同自天际而降的银色闪电,带着无匹的威势与寒气,猛然间插入了春煜的胸口,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与紧张。
春煜的身体在巨力之下猛地一震,脸色瞬间苍白如纸,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与剧痛交织的光芒,紧接着,他的胸口处开始蔓延出鲜红的血液,如同绽放的妖异之花,迅染红了衣襟,滴落在所谓的冰冷的地面上,出沉闷的声响。
明清站在伤口之外,俯瞰着原着与春煜,她缓缓走近边缘,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稳而有力,她的目光穿透了血与肉的迷雾。
数道水柱自明清指尖喷涌而出,如同活物般在空中灵活舞动,这些水柱不仅晶莹剔透,更蕴含着强大的束缚之力。它们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水网,迅向原着飞去。
那由水柱编织而成的巨大水网,如同一张无形的巨手,迅猛而精准地触及到了原着的身体,原着此刻仿佛被一股温柔而又强大的力量所拥抱,瞬间被水网紧紧包裹起来。
明清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她轻轻勾起食指,一个简单的动作,让那巨大的水网瞬间启动,带着原着缓缓地从狐狸的伤口处抽离出来。
而明清则紧跟其后,她身姿轻盈,随着水网的移动,轻巧地从狐狸的伤口边缘跃出。
春煜再也无法忍受胸口的剧痛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哀嚎,这哀嚎声穿透了整个空间,回荡在四周,随着哀嚎声的响起,狐狸那庞大的身躯也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它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与血花。
明清飘在原着身旁,她与原着都知道,春煜这只是受了皮外伤。
周围的世界似乎都静了下来,只有远处偶尔传来的鸟鸣和近处树叶摩挲的细语,为这惊悚的一幕添上了几分宁静与和谐。
随着春风的轻拂,春煜的狐狸本体随着风消散,春煜侧躺在地上,他缓缓站起身,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虽然动作中还带着几分踉跄,但是他的伤口已经恢复如初。
当明清与原着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春煜身上时,两人的眉头不约而同地轻轻蹙起,眼神中满是惊讶与不解,那伤口却仿佛被时间之手轻轻一抹,正以惊人的度愈合着。
“这……怎么可能?”明清轻声呢喃,她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愈合这么快的吗?”原着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他的眼神紧紧盯着春煜那已经愈合完好的胸口。
春煜的胸口,原本被衣物紧密包裹的地方,此刻却因为刚刚那把巨型水剑刺进胸膛被划了一道口子,衣料边缘鲜血淋淋,且衣料撕裂的口子中,隐约露出下方白皙而结实的胸膛,肌肤上泛着健康的光泽。
春煜微微低头,目光不经意间掠过那处伤口,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失策了,”春煜轻声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仿佛是在与自己对话,又似是在向周围无形的旁观者诉说着什么,“我本以为,我的身体是铜墙铁壁呢,”说到这里,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那笑容中既有苦涩也有释然,“却没想到,却抵不过你的一击。”
“实际上,更准确地说,应该是三道攻击,说实话你很强,"明清的声音温和而清晰,她轻轻地纠正了春煜的话语。
“是么?”春煜的回应,语气中并未带有一丝因明清夸赞而生的喜悦,反而如同冬日里的一缕寒风,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冷冽。他的目光冷冷地投射向空中那两道身影。
春煜率先难,他身形一展,如同猎豹般扑向明清,右手摊开,一把长剑显现于手中,手中长剑化作一道寒光,直取明清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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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反应极快将原着推开,身形一侧,轻松避过这致命一击,同时反手一把水剑,剑光如电,直逼春煜胸口。
两人剑锋相交,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激起一圈圈肉眼可见的剑气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