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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如一喜欢吃香菜,向言叙一点也不沾。
“我跟老板说了,你那份一点香菜都没有,你夸夸我。”
“哦,夸你。”
“……”
闻如一把半包香菜倒进粥里,满足地吃了一口,问:“好吃吗?向向。”
澜市也是海滨城市,向言叙从小都在吃各种海鲜,不比闻如一是在内陆长大的,每次吃到海鲜都特别满足。
可这是她买的,向言叙喝了一口,咽下去还是夸了句:“很好吃。”
闻如一笑弯了眼,拿出一个小包子,送到向言叙嘴边:“张嘴。”
向言叙看她这一早上殷情得很,张嘴咬了一口包子,便拿过来自己吃,轻描淡写地问:“你做什么亏心事了?”
“我才没做,我这都是为了你啊。”
向言叙抬眼看她,没说话。
闻如一咽下嘴里的粥,语重心长地感叹:“我怕你患得患失,毕竟昨晚你差点就被我扒拉吃干净了。这虽然没吃到肚子里面去,但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向向你都是我手心里的宝。”
向言叙差点被梗到,喝了一口水,缓过来才开口:“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患得患失了?”
闻如一放下勺子,指着自己的眼睛:比了一个二:”两只都看见了,而且昨天我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了?”
闻如一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站起来,趴在向言叙的肩膀上,对着他的耳边,学着他平时说话的低音。
“四年我都等了,几天却等不起。”
“我觉得自己着了魔。”
“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
学完这三句还不甘心,闻如一捏着嗓子给自己加戏:“我真是爱一一爱到骨子里了。”
向言叙扯住她的手,把她按到椅子上坐好,眼神却不看她:“这句我没说。”
闻如一眨眨眼,捧着脸盯着他看,非要听到一个答案不可,揶揄道:“那前面的呢?”
向言叙抬眸,不自在地看着她,几秒后,起身,弯腰,单手捏住她的两侧脸颊,脸上的婴儿肥挤在一堆,宛如一个白嫩嫩的小猪仔。
向言叙微微使力,把闻如一的头往上轻抬,与自己平视,语气有点凶:“是我说的,又怎样?”
闻如一想说话,奈何被捏住开嗓的命门,只能唔唔两声。
向言叙看她这可怜样,松开手,捏了把她的脸:“给你脸了,最近很猖狂啊,闻如一。”
闻如一鼓着嘴不吭声,拍开他的手,埋头老实吃饭,再也没说一句话。
向言叙了解闻如一的脾性,故意冷着她,两个人吃了顿再安静不过的早餐。
早餐吃完,向言叙把桌上收拾了一下,将餐盒扔进垃圾桶里,转身准备去卫生间洗个手,身后的闻如一跟突然按了躁动按钮似的,朝他扑过来,跳到他的背上。
向言叙怕她摔着,下意识用手托住她的臀,还未开口,身上的人就蹬鼻子上脸,捏住他的下巴,贴着他的唇,强吻下去。
通过这段时间的“实践学习”,闻如一的技术长进不少,轻松撬开向言叙的舌关,在里面任性扫荡。
本是一个很享受的过程,如果向言叙没有闻到一嘴的香菜味的话。
闻如一目的达到,揩了一圈油,从向言叙身下跳下来,仰头,得意地看他:“向向喜欢香菜的味道吗?”
向言叙转头进了卫生间,闻如一听见刷牙的声音更开心了,她走过去靠着卫生间的门框,与镜子里,向言叙的脸平视,颇有感慨:“女朋友待遇就是好,换做以前,此时此刻你肯定啊,甩脸走人了,然后会拉黑我,等我去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