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统跟石伟被关在营帐中不得进出。
“将军,这可怎么办啊?”石伟心里紧张,说话有点颤抖。
“不必担心,既然没有被立刻诛杀,必有希望。”赵统肯定道。
顷之,一名军吏入帐。
“汝等何人,不说实话,大邢伺候。”来人威胁道。
赵统拿出通行文书,道:“奉县令之责,草民前来诊治疫者。既然军爷不信,可讯问军中士卒。”
军吏冷笑:“吾早已问之。但汝等未开出药方,反倒令军中注意沐浴,多喝热水。难道热水能治病吗?而且汝等遮掩面目,四处行走。被吾关押,丝毫不惧。还说汝等不是奸细!”
军吏说完,石伟欲后退了一步。赵统连忙拉住,将石伟护在身后,自己向前,一字一顿道:“吾杀人活人多矣,此等场面又有何惧。”
说完赵统盯着军吏的眼睛,那军吏竟然像看到鬼神般,吓得连滚带爬出了军帐。
“出来吧,夏侯督军!”赵统转身看了帐内的角落。
夏侯承从帐内屏风后走出,赞赏道:“果然好胆色,汝绝非奸细,倒像刺客。”说完,拔出佩剑。
石伟慌道:“将军,怎么办?”
赵统将其护在身后,心道:“只练过兵击,却没练过拳脚,这下真的要空手接白刃了。”只能做出战斗姿势。
夏侯承心中不屑,一剑刺出。
赵统迎上去,侧身闪过。不想夏侯承嘴角一动,扭动了剑身,划向赵统。
赵统向后一仰,身体贴着剑身躲过了。然后赵统双手撑地,一脚踢向夏侯承。
夏侯承收力不及,腹部结实挨了一脚,连连后退。
“好手段。”夏侯承捂着腹部。
赵统上前继续进攻,夏侯承就地一滚,顺势站了起来。
两人又走了几回合,夏侯承仗着有兵器压着赵统,而赵统因拳脚功夫不强,又躲闪对方的剑,不能发挥全部实力。一时间,两人竟打得有来有回,谁也奈何不了谁。
最后,夏侯承一剑刺去,被赵统躲开时,用左掌击向赵统,赵统也以掌回击。
双掌相击,竟让夏侯承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形,而赵统岿然不动,冷冷看着夏侯承。
“不打了,汝绝不是医者。”夏侯承将剑扔到了地上。
赵统松了一口气,再打几合自己非受伤不可,这可是闹瘟疫的地方,再受伤就不好了。
“说吧,汝是何人?”夏侯承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