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豆豆心里反复纠结起来:
她在东京府衙一年全部收入是二十两银子左右,这一个月就有十两,要是做上两个月,就顶得上东京府衙一年了。
可是,她在东京府衙自由惯了,闯了祸也有她爹替她背,要是她在大理寺闯了祸怎么办?
见郑豆豆没有答应,景奕行以为是十两银子吸引不了她,于是改口道:“要是你嫌十两银子少,我可以加到十五两。”
见景奕行一开口就加了五两银子,郑豆豆吓了一跳:“不是银子的问题。”
“那是什么?”
到底禁受不住一个月十两银子的诱惑,郑豆豆定了定神:“想借调我也不是不可以,但我也有条件。”
“你说。”
“案子办完后,你要保证我能再次回到东京府衙当衙役,还不能让府尹和林大人有意见。”
“可,我会亲自和你们林大人交涉,也保证你们府尹不会有意见。”。
“我性情有些跳脱,行事有时难免不如大人你的意,还请大人多包容。”
景奕行想了想:“小事无妨,但大事你需听从我。”
“可”。
“还有什么条件?”
郑豆豆想了想:“暂时没想到,想到以后再说。”
“好。”
“还有……”
郑豆豆忍了忍心疼:
“每个月十两银子就可,不用十五两银子。这个月已过去一半,你只需付我五两银子。”
看着郑豆豆一脸心疼地说出一个月十两银子,景奕行不由想笑。
景奕行克制住笑意:“都按你说的办。”
事情说定,郑豆豆便认真看起景奕行写的案件分析来。
“大人,我觉得你写得很完善。”
“你就没有什么想补充的?”
“大人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你手下的兵,你指哪我打哪。”
景奕行再待说什么,又有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