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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可儿听完张相的汇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你一定要把那些懂技术的工匠留住,明白吗?”
“是,师父。我已经和他们谈好了,在这段不开工的日子里,我仍然给他们算工钱,他们已经明确表示愿意留下。”
“做的好!”马可儿赞赏地点了点头,接着问道:“我给你的书,你都看懂了吗?”
“大部分都看懂了,只是有些细节的方面还没有完全领悟,等着师父您的指点。”
“嗯,就这两天,我会找时间指点你一下。”说着,又转向了梁虎说道:
“梁虎,你派出几个人密切注意着临安帮会的一切动向,剩下的帮众,你在庄园里给我狠狠地训练!”
“是,师父!”梁虎急忙站了起来应道。
“后天我会去庄园看看。”
“是,师父。”
梁虎和张相一起应道。马可儿又将目光转向了文天祥,微笑着说道:
“文兄,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文天祥的脸色掠过一丝苦涩,朝着马可儿拱手说道:
“宋瑞佩服马兄的运筹帷幄,没想到青虎帮的危境真地就被您在谈笑之间给瓦解于无形,宋瑞心服口服。”
“那文兄应该高兴才是啊!怎么仍然是一幅无精打采的模样?”马可儿含笑地问道。
“没什么!只是感到宋瑞无用罢了!苦读十年书,原以为满腹经纶,没想到却连青虎帮这样的危局都解决不了,又何谈定国安邦?以前是宋瑞妄言了!”文天祥的神色愈加地苦涩,目光中流露着迷惘。
“此言差矣!”马可儿轻笑着挥手说道:“文兄大才,不应用于井市之中,而应用于庙堂之上。”
“马兄笑我!”文天祥的神色有些尴尬,也有着些许恼怒。
“非也!只是文兄行事过于刚直,所以才受到挫折!要知道刚极易折,再说,要想猎到狐狸,就必须要比狐狸更加地狡猾!”
文天祥闻听眼睛一亮,从座位上站起,激动地望着马可儿说道:
“马兄可愿教我?”
马可儿微笑不语,文天祥恍然大悟,目光变得坚定而恭敬,跪倒了马可儿的身前,深深地拜了下去,语气虔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