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宅子时,乔山正送一位医生出来,见到几人忙将他们引入宅院。
进了院子,乔泊道:“叔父,是谁生病了?”
乔山长叹一声将他领进了乔叶的屋中。
还没进屋便听见乔叶重重咳嗽声,进了屋,只见脸色苍白的乔叶正斜坐在床上。
“爹(老师),您怎么了?”
乔泊与阿锤齐声问道。
乔叶摆摆手,看向一同进屋的霓儿,问道:“这位是?”
“爹,她是你的儿媳,霓儿,叫爹。”乔泊道。霓儿红着脸叫了乔叶一声爹。
“这个孩子是?”乔叶看到云朵还抱着沧,问向阿锤。
阿锤道:“这是我与乔泊捡到的孩子。老师你的身体怎么了?我让云朵去给你取一碗神水来。”
阿锤说罢,打着手语叫云朵取一碗神水过来。云朵将沧递给霓儿出了屋子去使车上取神水。
这段时间使车上又重新长出了叶子,虽然略微稚嫩,但还是可以采集露水的。很快云朵取来神水,乔叶服下后脸色好了一点,但咳嗽的还是很剧烈。
乔山和画还有霓儿出去准备吃食,为几人接风。阿锤、乔泊乔洑与乔叶说着去圣城途中经历的事情。
很快宴席摆得,阿锤与乔泊搀扶着乔泊来到桌前落座。阿锤没有看到云朵便问向几人。
霓儿道:“云朵姐姐刚才盛了一碗饭就带着沧回使车上了。”
阿锤正欲去叫云朵,画在一旁招呼着众人动筷子。乔叶为了阿锤到了一杯酒,道:“阿锤,上回太仓促,这次咱们俩好好喝一点。”
阿锤只得落座,举起酒杯。乔叶喝了一口,又剧烈地咳嗽起来。阿锤忙拍抚着他的后背,道:“老师,别喝了,咱们好好吃菜。”
饭菜并不丰盛,还不如上一次阿锤来的为他准备的饭菜。自从进到院子以来,他就发现院子中少了很多东西,屋子中很多饰品也都不见了,之前的金盘银碗也换成陶盘陶碗。
乔叶红着脸笑道:“阿锤,霓儿,现在太沧的饥荒越来越严重,没有什么好招待你们的,真是不好意思了。”
霓儿夹了一口青菜塞到口中,含糊不清地道:“爹,这里比苍爪岛好多了,画婶婶做的饭菜很好的。”
乔叶欣慰一笑,道:“我听乔泊说了与你的婚事,办的太过仓促真是对不住你,等过一段时间挑一个好日子重新举办一次。”
乔泊道:“爹,霓儿不在乎这些的。现在太沧正面临难关,所以这婚礼还是算了吧。”
乔叶听了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阿锤道:“老师,现在太沧正闹饥荒,刚才我们在广场看到正在招兵,那么多人参军这军费从哪里弄。”
乔叶喝了一小口酒道:“我也不瞒着你了。太沧的饥荒已经持续了四年,之前泊儿不打算和阿逸·松去取神羊毛就是因为太沧准备发动对神齿岛战争,只有获得新的领土,才能获得粮食。”
阿锤道:“为什么要发动战争?向他们借粮食买粮食不就可以了吗?”
乔山道:“一开始周边的各国还愿意借给我们粮食,但是这两年各国的收成也不好,也就不愿再借给我们,我们只好去买,但买了几次之后,各国的余粮不多也就不再卖给我们。”
“只有神齿岛连年丰收,粮食很多,但神齿岛就此加价,太沧没有办法只能以高价向神齿岛购买粮食,以致欠了神齿岛很多钱,后来神齿岛叫太沧割地充当买粮食的钱。我们当然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于是和神齿岛闹僵了。”
“之前定下泊儿作为进攻神齿岛的将领,泊儿走后,太沧与神齿岛发生了几次小规模的战斗,但是太沧都败了。”
“后来我们仔细分析了失败的原因,不是我们太弱,而是神齿岛的地形确实是易守难攻。还好神齿岛的人口不多,军队也不大,虽然将我们打败,但是他们也不敢登到陆地上与我们作战。”
乔叶接过话继续道:“当年我们赶走沧泽铠后施行新政,太沧人的生活变得好了起来,新生的人口也越来越多,但是农田还是之前的那些,又赶上年头不好,所以才闹饥荒。”
“不过头三年的饥荒我们都挺了过来,没有人因此饿死,直到今年,终于出现了饿死人的现象,所以解决饥荒的事情迫在眉睫。”
“神齿岛不好打,所以我们将目光转到了太沧西北方向的羽岛。这次征兵就是为了出征羽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