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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敛没应,他想起女孩被人碰触以后那些不正常的反应,笑意慢慢敛起,他犹豫了下,谨慎开口:
“我能问问,她小时候的一些事吗?”
韩平霜只当他好奇,“以前的事提起来只能让人心烦,不提也罢。”
见年轻人仍不甘心,她只能忍着脾气多解释了两句:“她有个人渣父亲,那男人害了年宝和她妈妈一辈子,你不要学。”
老太太眼睛浑浊,但眼光却亮,眼神犀利,“我看人还算准,不妨告诉你,我在叶家见你第一眼就是满意你的,只是当时碍于你的辈分作罢。老婆子我是没几年活头,没办法给年宝撑腰,但除了我,她也不是一点退路都没有。”
孟年自小养在外婆膝下,打直球的性子倒是多少都遗传了一些。
“我还有些老朋友,他们的儿辈孙辈都很优秀,没有你这个叶家掌权人,还有王家赵家李家,我会用剩下的时间都盯着你看,只要你有一点对不起年宝,我都会带她走。”
这话有些自大,若是真有更好的选择,韩平霜也不会早早定了叶家。
但她清楚,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就算她是个纸老虎,也必须立起来。
叶敛对老太太固执的想法不置可否,他知道一个人根深蒂固了几十年的想法与观念是不可能轻而易举被他几句话改变。
眼下这样,已经很好。
“您肯给我机会就行。”
叶敛谦逊道。
韩平霜冷笑了声,不再理他。
叶敛手机响起,他歉意地点了下头,出去接听。
等他挂断电话时,才发现老太太就站在他身后。
悄无声息,不知偷听了多久。
叶敛没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他坦然地向对方问好。
韩平霜偏过头,梗着下巴,阴阳怪气:“你这一点也比年宝的父亲强,你已经是地位最高的人,不需要对别人卑躬屈膝,也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就出卖自己,只有别人来求你的份。”
她听到了刚刚那通电话是别的合作商打来求情的。
韩平霜恨恨道:“所以说你们有钱人是真可恶。”
叶敛听明白了对方的内涵,抿唇笑了下。
明明不愿意提过去的事,却还是耐不住性子,拐弯抹角地提醒他。
“我也曾经贫困潦倒过。”他说,“我也打过工,为生计奔波过。”
但他从来不会做出违背人格与底线的事,这一点上,他确实和孟年的父亲不同。
韩平霜鄙夷地打量,见对方眉目间情绪很淡,不像在说谎,她微微皱眉。
叶家的事她知道的不多,几年前刚刚走过丧女之痛,她没心情和人来往,后来不久她又送走了自己的爱人,更加自闭。
直到这一两年间情绪刚好转一些,她才和顾莲依恢复了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