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褚姐去哪儿,他就会跟着去哪儿。狗皮膏药!”
谢烬难得能对一个人骂骂咧咧。
陆离离挺好奇,一边收拾行李,一边问。
“我听他说,当初是你爸看中他的能力,才推荐给老领导的。”
谢烬嘴一咧,才不信呢。
“我爸是那一届军校的名誉校长,目的就是去选拔人才的。”
“换个名誉校长也一样,他科科第一,不选他选谁?”
陆离离挠头。
这件事当然算是有个好的结果,为华国清除了根深蒂固的边境危机。
但对褚歌和石柳原三人来说,他们应该又难过又庆幸吧。
最可怜的当然是她褚姐,一颗芳心喂了狗,想起来她就生气!
不过,褚歌的态度非常鲜明。
她面对施仰光不再有情绪,不喜不悲,无爱无恨。
这种无视的态度,让施仰光如坐针毡,再也不敢嬉皮笑脸。
陆离离觉得又痛快又解气,可又心疼她褚姐。
曾经鲜活的心,经历了多少次失望,才会这样麻木。
“你就不要替他们发愁了,我看褚姐离婚的态度挺坚决。”
谢烬幸灾乐祸。
他小时候不知被欺负成啥样,巴不得施仰光倒霉的心情,不要太雀跃。
“国库券取回来了。”
褚歌进门,手里拎着个密码箱。
陆离离盘点这半月凤临祥的账目,发现除了部分流动资金,居然能挪出17万去购买国库券!
李峥帮忙打听过了,京城国库券的收盘价大约维持在103—105块。
这个差价,意味着走一趟京城,就能毫无风险地赚回四万多块。
其实,川州作为北山省的省会,国库券价格已经算是比较高的了。
其他小城市的价格,甚至能打到80块以下。
如果像在沪城那样,从个人手里买,那可赚的空间就更大了。
但赚这份钱纯粹是吃辛苦的,也很难给她增长实业能力。
她如今有凤临祥这家服装店,长久的事业才是经营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