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离这趟南广跑的,一点辛苦也没受,还真有种大小姐出巡的感觉。
“施仰光呢?他没跟着褚姐回来?”
那狗皮膏药,还能忍住不出现。
谢烬叹口气,声调故意放高。
“他就是回来了也不敢出现,怕褚姐跟他离婚。”
南广海军564师的军官,军籍当然在南广,结婚证也是在本地领的。
褚歌可不是胡乱说话的人,她说要离婚,那就是真要离婚。
陆离离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施仰光肯定在附近。
“这箱珍珠多少钱,把钱给他。”
陆离离这话说的没底气。
钱是可以付的,人情却实实在在欠下了。
虽然是褚歌主动要来给她的,但得到实惠的毕竟是她。
施仰光就像是一张网,笼罩在褚歌头上。
让她躲无处躲,藏无处藏,浸入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连同她身边的人,都会被包裹其中。
可能说他不替褚歌着想吗?
他让褚歌和其他战友,能过上稳定的生活,衣食无忧。
这让陆离离一个外人看了,都觉得恨不起来,更何况褚歌了。
讨厌的、奸诈的、满肚子坏水儿的狗男人!
腹诽半天,陆离离气得不想待在南广了。
“师长,大小姐好像更生气啦。”
趴在树上的一个南广人,胆战心惊地说。
身材高大的施仰光,也不知道是咋隐藏的。
居然也能缩在树冠里,不被人发现。
“让你们放在箱子里的东西,放好了吧?”
“当然放好了,不过这样的事交给那个女仔,为了咩啊?”
施仰光懒洋洋地翻个身,没说话。
……
气呼呼的陆离离,带着谢烬和褚歌回了川州。
在卢新华工厂挑好的秋款新装,也跟着他们托运上火车。
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也没让她的气消下去。
陆离离摆弄着那堆珍珠,很想有骨气地不要。
但每颗珍珠都那么漂亮,实在是再上乘不过的好货了。
褚歌眼巴巴地找来这些高级货,不就是看她选见面礼为难么。
她要是梗着脖子不要,伤的还是褚歌的心。
“这个皮箱……离离,给我看看。”
小皮箱并不大,但隔出两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