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希芸很会掐重点。
“那私生子就因为也在川州待过,可让那农村人抓住,叙了好久的旧呢。”
齐若水脸色极其难看,愤怒得鼻翼都在抖动。
那老不死的赌棍到处撒种,弄出个私生子来。
这件事已经让她在京城贵妇面前,颜面扫地。
可明明与谢家无关,他们却偏偏要来踩她一脚。
捧着个川州来的农村人当宝,不就是在讽刺她吗?
作为孟夫人,只能接纳川州农村出身的私生子!
谢家可真够阴毒的!
京城里这么多女孩子不够他们挑的,却跟她顶着牛的到川州找来个祸害!
丁希芸见齐若水嘴唇发白,有点害怕。
这位孟夫人身体是真不好,动不动就要请医问药。
要是因为她的话,把尊贵的孟夫人气着了,那孟云楼可要找她麻烦的。
想着孟云楼那副吃人不吐骨头的虚伪样,她赶紧说起好话。
“以我的小见识来看,这件事也怨不得谢家。”
“她怀了谢烬的孩子,谢家就算不认她,还能不认她肚里的孩子吗?”
说着,丁希芸做出一副可怜相。
“早知道谢家已经被她拿捏住,我就不替谢公子出头了。”
按她对齐若水的说法,她被陆离离起诉,都是因为替谢烬鸣不平。
“我念在两家世交的份儿上,见不得谢公子被骗。”
“哪知道那农村人厉害得很,还请动了。。。。。。顾家的那位律师。”
齐若水怒火中烧,直勾勾地盯着建国宾馆的大门。
“顾家?给我提鞋也不配的讼棍!”
“他们家的贱女儿没死了,竟还妄想能在京城站住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