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葭更是秉持着她父母低调的作风,根本不和外人多说。
罗英语气里满满都是骄傲,陆离离也顺势撒娇。
“那肯定是因为我随我二姨啊。”
小丫头嘴巴甜得很,哄人的本事一流。
谢烬抱着十来个购物袋,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黄炳秋领着儿子,咋看他咋不顺眼。
又没夸你,你美啥呀。
一家人在前门大街逛得开心,却不知谢公馆上门一位不速之客。
家政常阿姨拘谨地站在韩佩菊身边,凝神屏息。
来人高傲地端坐在主位,抬着头,用鼻孔看人。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往军委打个电话,让谢昂然赶紧回来时。
韩佩菊端起茶杯,笑盈盈地寒暄。
“孟夫人多年不出门,今天来我这别燕厅,真是难得的稀客。”
久病之人,长期不见天日,脸色灰白,衰败苍老。
韩佩菊面色红润,神采奕奕,眼角连一丝皱纹都没有。
两人面对面坐着,完全不像同龄人。
“我也是路过,想着当年孟谢两家的交情,进来看看你。”
当年?交情?
韩佩菊心中冷笑,这些年过去了,齐若水还在记恨谢家。
因为孟云楼和顾崇山的早恋,孟家要把顾家赶出京城。
她和谢昂然亲自登门劝和,纯粹是因为儿子介入了。
但在齐若水看来,谢家就是借着这件事,拿着权势在逼迫她。
甚至是在利用两个孩子,像京城各家昭告——孟家对谢家只能俯首称臣。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倒是一点没变,我却是垂垂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