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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过脸去看她,笑着说了一句:“您认错人了。”
那钟点工有点不相信问:“是吗?”她眼睛还是在我身上打量着。
我继续微笑说:“是,我只是一个路人而已。”
我头都没回朝前走去,可走了几步后,我又停了下来,转过身对那个即将进院子的钟点工问:“你是这里的钟点工吗?”
那人立马回头来看我,她表情虽然满是奇怪,但还是回答我说:“这宅子不是私人的,充公了,我是社区那边请的,但以前在这里做过事。”
我说:“我记得这里有个二太太吧?”
那钟点工看我的眼神更加奇怪了,但是她还是回了我一句:“是啊,这里有个二太太,但是宅子被抄后,二太太就上山当了尼姑,以青灯古庙为伍了。”
我惋惜的说:“真是可怜。”
钟点工说:“可怜什么啊,那些被人拐进会所当妓女的人才可怜呢,有一句话说得好,欠下的债都是要还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可千万不要为了钱而去做一些昧着良心的事情。”她抬手指着有些阴暗的天空说:“老天有双眼睛在上面看得清清楚楚呢,这两家有这种快报应也是罪有应得。”
钟点工叹了一口气说:“听说那里面的人都是用毒控制的,不吃一种药,就会全身瘙痒发烂而死。”她打了一个寒颤说:“都是人,他们这些为了做生意的人,真是把别人的命不当命,可说到底,这个世界上谁又比谁尊贵多少呢?有钱也是过一辈子,没钱也是过一辈子,到最后都是走往火葬场,哎……也是作孽。”
说到这里,那钟点工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说:“不过,好在现在科技发达,国家已经把解药给研制出来了,那些姑娘今后也不需要受这种惨无人道之苦了。”
听到这里,我笑着说:“我先走了。”
不等拿钟点工再说什么,我快速拦了一辆车从这所宅子前离开。
我也没有去看二太太,我想,我们双方看了也不会有什么话好说,想必袁姿后世便是她一手处理的吧,从那墓碑上的几个字来看,她应该也不是很想看到我。
我回去后,本想带着两个孩子做火车去别的城市重新生活,可谁知道袁长明的孩子却在那个时候又发病了,而且发作的很厉害,我只能暂时性将离开的决定推迟,再次送着他回医院进行治疗,医生说需要做手术心脏移植手续,费用可能非常高,成本也比较大,问我打算怎么做。
我当时只问了医生一句成活率多大。
那医生对我说:“不大,百分之二十。”
我听了这话,当时想都没想便说了一个好字,当即询问医生的费用。
那医生说:“四五百万是最基础的,你应该准备好。”
我说:“好。”
我看了一眼孩子蜷缩在病床上发抖的身体,不做手术也活不过两岁,那为什么不赌一把?
与其这么痛苦的生活着,长痛不如短痛,我当即便去银行内取钱,可最后发现我卡内不足一百万,而星辉虽然现在已经在出了,可还没找到买家,一时半会,也不会有钱到达账户里。
我正一时为难时,突然想起周继文临走时放在桌上的那张银行卡,我想都没想便拿了出来,低头一看,是一张小众银行内的银行卡,虽然不知道里面多少钱,但我打算拿过去查查看。
到达那家银行后,我是在柜台查询的,那工作人员一边操作着电脑,一边抬眼看向我,我还以为是这笔钱问题,或者卡内没钱时,那工作人员忽然问问:“你是梁小姐?”
我说:“我是。”
那工作人员便没再问什么,只是告诉了我卡内的钱数,钱的数目很大,大到让我惊讶,我真没想到群沈博腾给我留了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