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假酒的晁新休息了几天,在一个肯德基疯狂了的星期四,她们三个终于出发去游乐园。
人山人海。
就这四个字,作者已经不想再用别的形容词了。
向挽有一点点“恐人症”,走到门口已经后悔了,然而牌牌从看到大门开始就双手作枕,贴在脸边,含情脉脉地看着入口处的卡通人物。
像是找回了失散多年的亲人。
检票进门,牌牌目标很明确,先是要去买纪念品的摊位上买一个带着小角的发箍,然后再到入园的花坛处去照相,戴着她的小墨镜,牵着波点红裙,一定像个小公主。
于是晁新被拉着,几人在摊位前站定,牌牌兴致勃勃地挑,向挽看了看价签。
近200元一个发箍……她觉得有点贵。
晁新看一眼她,说:“你也挑一个?”
“我是大人了。”向挽说。
“大人也戴的。”晁新示意她看向旁边嘻嘻哈哈的小青年。
“怎么都戴呢?”向挽好奇,“戴上这个,有什么讲究么?”
“会变公主。”牌牌煞有介事地说。
“变公主?”向挽心神一动。
是……能穿越回去么?
“嗯,在逃公主呀,你不知道呀?”牌牌娇声娇气。
“我不知道。”李朝的公主,头上不长角。
“那,”向挽又看看晁新,“晁老师戴吗?”
“我……”
“大人也戴的。”向挽的嘴角隐隐带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晁新也笑了,跟店主说:“三个,谢谢。”
向挽把长发拨到脑后,虔诚地戴上,兰花指微微翘起来,像在插簪子。
向挽完全误解了这个东西,她以为是和李朝一样的什么冠冕,公主郡主在特定场合才能佩戴的,她想,难怪这样贵。
晁新被她郑重其事的模样逗乐了,自己把头发随意地一薅,别上去固定住。
向挽戴完,目不转睛地盯着晁新,晁新问她:“怎么?”
“有一些可爱。”
和平时的晁老师不像,尤其是她今天也穿着简约的白T和黑色牛仔裤,看起来青春洋溢,除了那颗痣还有一点傲慢,其余的,特别平易近人。
“喂!”牌牌插到她俩中间,抬头左右看,“我最可爱好嘛?”
“好的,牌牌公主。“晁新低头摸摸小人儿的蝴蝶结。
牌牌乐了,花蝴蝶一样牵着裙子跑到花坛前,把她的太阳花小墨镜戴上,先拍了一张很酷的单人照,又拉着向挽要合照。
和晁新拍太多了,她有点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