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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文都不敢这么写。”
苏唱漫上笑意。
“古人?”
牌牌竖起天线一样的耳朵,捧着碗一脸震惊地抬起头。
……忘了牌牌在,于舟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听错了。”晁新拍拍她的头,示意她认真吃饭。
“我听错了吗?”牌牌很茫然。
“嗯。”
她怀疑人生地咬排骨。
“咳嗯,”彭姠之决定来救场,“对啊,那教洗地机不得故人教,难道还生人教啊。其实,我觉得最好笑的是那位会儿某人还在追妻火葬场吧。”
她说着说着,开始投入真感情。
吐槽的真感情。
“被分手了,然后跑到前女友家去住,苏唱你怎么拉得下这个老脸的啊,哈哈哈哈哈。”
苏唱叹气,执着勺子喝汤。
“而且我每一次,每一次聊到这个我都想骂她,你说她追了人家多久啊,然后闹崩了,人好不容易反过来追她,结果呢,就一晚上,一晚上她都没撑住就和好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没骨气的人。”
彭姠之轻蔑一笑。
“这人投降的速度快到什么程度,让所有人措手不及,幸好这关头有一个伟大的顾全大局的导演挺身而出,带着一位心碎小姑娘去旅游。”
呃……席间安静,滔滔不绝的彭姠之突然发现晁新还在。
在人家面前提向挽心碎的事,这是面前放了一屋子壶,她非得提不开的那个。
失礼了。
彭姠之干笑两声:“这个事吧,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对吧?”
左右使眼色。
“但说无妨。”向挽很坦荡。
于舟好脾气地笑笑:“都过去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