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指尖越过衣摆,真切的触碰到腰侧细嫩的肌肤时,易言猛的睁开眼,身后是冰凉的琉璃台,身前是他炙热的身躯,她被他钳制的严丝合缝,逼得眼眶开始泛红。
“很久之前,就想对你这样了。”他轻含着她的耳垂,用格外轻的声音从她耳畔呢喃。
她气息不稳,说出的话也断断续续,“衣冠禽。兽,见色起意。”
他不气也不恼,拿清凉的眸光瞅她,“还有别的词没有?这些远不足形容我想对你做的所有事。”
所有事。
他咬的格外重,手指停留在她的脊背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
再往上一寸,是内衣扣。
易言慌了。
“不、不要了。”她支吾的抓住他的衣襟,“我怕。”
☆、033
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之际,餐厅的推拉门被人屈指叩了几声。
季屹川不知何时轻靠在门框上,姿态慵懒的歪头看他们,“一回来就让我看见这么香艳的场面。”
易言羞愤的差点把脸埋进地缝里。
“你可以选择不看。”陆景书神色正常的揽过易言的腰,微眯了黑眸,“请把门关上,立刻出去。”
季屹川磨了磨牙:“怎么,你们还想继续?”
陆景书眼神微妙,心情不错的和他打嘴仗,“你以为我们很有兴趣给你上演活体春。宫?”
活、体、春、宫。
易言嗓子眼发干,忍不住抬头看他。
男人干净利落的侧脸在室内光的映衬下,变得柔和起来,他微勾着唇角,兴意盎然的挑起眉。接收到她的视线后,漫不经心的垂眸,眼底是来回穿梭的光影。
季屹川大笑几声,”看见了吧言言,这位陆医生可不是什么纯良的好人,从手术台上黄段子讲的比我还溜,是不是感觉特别幻灭?”
陆景书抿唇,警告性十足的睨她。
易言掐了掐指腹,试图让自己回神,“屹川哥……我觉得,你再不离开,你就要幻灭了。”
有什么能比细心教导了五六年的小白兔,长大了,却飞到别人嘴里更让人悲哀的事情?
季屹川难过的低下眉。
易言上前从他手里接过大包小包,顺便把他推出餐厅,递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然后“砰”的一声拉住门。
一室寂静。
易言突然没有勇气转过身,攥住门把的手加重力道,提着的东西,不停地下坠,再下坠。
一双手伸了过来。
宽大的手掌把她的手完完全全的包裹起来。
另一只手牢牢的遮住她的眼睛。
“怕了?——每个外科医生都会讲段子,我不是例外。”
低沉的嗓音从耳畔炸开。
易言好半天没说话,犹豫了良久才开口:“其实我看过不少那种片子,这点尺度还是能接受的。”
“这点尺度?”陆景书饶有兴致的扬眉。
她不想瞒他,实话交代:“为了能写出某些桥段,我……”
“哪些桥段?”
他显然是要追问到底了。
易言拉下他的手,眸光极亮的凝视他,“比如捆绑,制服,只有想不到,没有写不到,所以你不需要介怀会讲黄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