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屹川订的蛋糕安全送达,是按照易言的喜好定做的,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全是小草莓。
陆景书有些无奈,被迫带上生日帽切蛋糕。
易言:“只有三个人为什么定这么大的?”
季屹川眯起眼意味深长的笑道:“吃不了你们可以用啊。”
用?
易言皱眉,原谅她想歪了,她涉猎的那些不可描述的片子里,恰好有这种操作。
陆景书扯了扯嘴角,直接把蛋糕盘怼到他脸上:“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季屹川接招,“那可不,你不说话还真有人把你当哑巴。”
易言:“……”想知道他们两尊大佛在手术台上也是打嘴仗吗。
深夜十一点,季屹川酒足饭饱后满意的离开。易言送他出门,闻到他身上轻微的酒气皱眉:“记得叫代驾。”
“进去吧。”
“好。”
她还真的不留情面转身离开,季屹川泪眼汪汪,上个月小言言还送他到门口等他车尾消失才回去的。
客厅昏黄的灯光汇成一汪橘色的水泽。
陆景书坐在餐桌前,托着下巴看桌上的蛋糕。
易言思绪当机,小腿有些软。
他、他不会真的想……
“回来了?”他抬起下巴,微微侧目而视,漆黑的眸底染了暖色光,像燃着一团明快的火苗。
她身体一僵。
“蛋糕还吃吗?”他复又问,口吻中听不出情绪,像是单纯的询问。
易言长舒一口气,告诫自己肯定是想多了。
舔了舔干涩的下唇,她步履轻快的走过去,用叉子捻起一小块扔到嘴里。
甜腻的奶油味弥漫开来,她喟叹出声。
她的唇形很好看,笑起来嘴角上扬,抿唇时带着娇软的愠怒。
就连吃东西时满足的敛起,也别有风情。
陆景书眸色暗了暗,手指曲起抵住下唇,声音低沉沙哑,“我去洗澡。”
易言吞下嘴里的东西,目光清凉的凝视他泛红的脸颊,“你是不是不舒服?”
☆、034
陆景书深觉自己再待下去会有爆炸的危险,抿下唇角没答,绕回卧室阖上房门。
凭借易言多年的写作经验,她敏锐的察觉到他的不正常,皱眉思忖回顾刚才所有举动,好像没有刻意的撩拨,使他心痒难耐?
她一个人吃没意思,擦了擦嘴角也回房睡觉。
侧卧和主卧仅隔一堵墙,她似乎还能听到哗啦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