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已经九月份了,靠接下来的三个月把本钱赚回来显然是不现实的,能把摊子铺开,生产经营走上正轨就算进展迅速了。
有了父母的许可和支持,顾昀开心地回到钟鸣院,本想继续在书房死磕他的文章,一进去却看到白蔻刚刚在他桌上放下新鲜茶点,收拾了茶盘准备离开。
顾昀飞快地扑上去,直接把白蔻圈在了他与桌子中间,但代价是他没看到白蔻举起来的托盘,鼻子直接撞了上去,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白蔻鼓着腮帮子,想笑又不敢笑。
她这有些幸灾乐祸的表情给了顾昀借口,他迅速地从她手中抽走茶盘,低头赖死在白蔻的肩头,在她肩窝里蹭来蹭去。
白蔻因为要保护嗅觉和味觉,只喜欢自然气息,从来不用气味强烈的人工香氛,就连最普遍的香囊都是出门才用,所以她身上平时根本不会有复杂气味。
顾昀就喜爱这纯粹的少女体香,抱着不撒手,心满意足。
白蔻烦死他了,堂堂国公世子爷,简直跟大狗似的。
“可以了吧?腰都要断了,桌子硌着腰好痛哦。”外面有人,白蔻也不敢大声嚷嚷,只能用顾昀听得到的耳语声嘀咕。
顾昀马上扶着白蔻的腰两人稳稳站好,可就是不撒手,他呼吸带来的气息弄得白蔻脖子里痒痒的,要不是看在他是世子的份上,早一巴掌呼过去了。
“够了啊!没完没了了!明天给您缝个娃娃随便抱!”
顾昀噗哧一声笑了,白蔻觉得自己身上大概也起鸡皮疙瘩了。
“布娃娃哪有真人娃娃的手感,有现成的我干嘛要替代品?”
“这话好像大变态或者大恶魔的专用台词,不过听说这种人多半有阳痿早泄的毛病,有着强烈的自卑,不敢与同等水准的人相处,因此才要从比自己弱小的人身上找存在感和自尊心,为了表现出掌控一切的权力快感,手法多以暴力为主,受害人通常非死即伤。”
白蔻嘀嘀咕咕讲个没完,说得顾昀心里拔凉拔凉的,终于抬起头来,报复性地捏着白蔻的脸。
“三言两语我就成大恶人了!?”
“世子您要这么代入那婢子也无话可说,您是世子爷嘛,您说了算。”
顾昀哭笑不得,在白蔻屁股上拍了一下,充足弹性的手感让他心情又好了一点点。
“去吧去吧,忙你的去吧。”
“世子,庞妈妈早就给了药包了,您哪天想开荤讲一声就好了。”
“我先吃了你信不信!”
“世子您果然是恋童的大变态!”
白蔻抄起茶盘撒腿就跑。
心情愉悦的顾昀吹着口哨拉开椅子坐下,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顺利地完成了夫子布置的策论。
临睡前,白蔻到卧房看了一眼,这位欲求不满了差不多一天的少爷终于正常了,没再撩拨丫头们,自觉地上床睡觉,值夜的丫头依旧改睡在外间罗汉榻上。
躺在松软舒适的床上,床帐拉得严严的,顾昀闭上眼睛,回忆着白蔻身上的体香慢慢沉入梦乡。
清早醒来还没睁眼,顾昀伸个懒腰,动作才做了一半就戛然而止,裤裆里感觉怪怪的,愣了一会儿后,赶紧穿鞋下床,跑到隔壁衣帽间拿干净的犊鼻裈换上。
将脏的犊鼻裈扔进浴室的脏衣篓,顾昀懒洋洋地趴回床上,昨晚做了什么梦已经想不起来了,大概是什么好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