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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方法真的很管用,澳洲人民对于国王和王子感激不尽,认为是王爷和王子给了他们第二生命,长期的洗脑让澳洲的第二代和大清朝的平民完全不一样,骨子里有一种狂热的精神,那种看遍天下只觉澳洲最好的热情,还有为了国家献身的激情,可是让永瑛了解到了自家额娘有多深的心机了,这样的主意,可不是一个普通女子能够想得出来的啊,就是圣祖那样的贤君仁君都不见得能办得到。
永瑛一点一点的改变着澳洲,用弘昼和可盈教给他的温水煮青蛙的法子改变着澳洲人的思想,还有生活习惯,衣食住行,在他取得了成果之后,突然之间,就感觉很是寂寞,没有人分享胜利的感觉空虚的让人抓狂。
他真的很想让阿玛额娘还有弟妹都来澳洲,一家人在一起有商有量的,可是,他也知道这是很不理智的,只好一个人强打精神支撑着整个国家。
就在那个时候,到澳洲采风学习的安妮进入了永瑛的眼中,永瑛那被弘昼和可盈教育的骨子里的高傲,还有这么些年来见多识广,开阔的眼界全都让他看不上澳洲还有大清的女子,认为这些女子都不够坚强,不配站在他的身边。
而安妮一个女孩子,只带几个仆人就敢飘洋过海,让永瑛很是敬佩,仿佛看到了年少时侯的他,又经过慢慢的接触,安妮的坚强还有开朗,深深的打动了永瑛,永瑛也知道,这个国家,是他扛在肩上的责任,需要一个理智坚强的女人和他一起扛,这样一个女人站在身边,陪他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奋斗,一起享尽人间苦乐酸甜,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为此,永瑛选择了安妮。
而安妮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各国游历,虽然年纪不大,可也看惯了事情,和养在深闺中的小姐是完全不一样的,她也是一个理智的人,已经没了王子公主的浪漫梦想,却在遇到永瑛之后,深陷其中,东方的王子,澳洲的实际领导者,这样的身份,再加上永瑛坚毅的性格,实在是很配得上安妮的。
永瑛和安妮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不过两个人都是只要寻找到了,就不再放弃的性格,很快一拍即合,认定了对方,而永瑛也很快给大清写信,告诉自家阿玛额娘,他活了二十多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当时,他还害怕安妮外国人的身分不被自家父母接受,安妮也很担心,她也是知道东方人有多保守的,一时间,坐卧不宁,本来那么理智的一个人,在遇到爱情之后,也变的迷糊起来。
所幸,弘昼和可盈是很开通的,并没有嫌弃安妮的身份,而是很快来信,对于永瑛的开窍表示了兴奋之情,另外,还告诉永瑛他们将会很快想办法来澳洲的。
就在这种时候,小燕子竟然打了可盈,这不得不让永瑛生气,他的额娘啊,是他都小心翼翼捧在手里的人,他们全家人都尊敬爱戴之极的人,就被这么一个小混混,小无赖,没有礼数的女子给打了,永瑛气的真想立刻回大清,把那个名叫小燕子的人吊起来活剥了。
当然,永瑛更气的是乾隆和五阿哥,什么小燕子天真活泼,并不是存心要打可盈的,还有让可盈大度一点,仁慈一点,饶过小燕子,这都是什么话,这是一国之君该出口的吗?
难道,自家额娘就白白挨打了吗,一个亲王嫡福晋,连一点脸面都没有的,就被一个没品没级的格格这样羞辱?那个皇帝,他的那个四伯,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忌惮他们和亲王府到了这种地步?要真是如此的话,他家阿玛额娘何必留在大清受这样的闲气,到自家地盘上逍遥快活不比什么都好。
也就在那个时候,让永瑛和乾隆记了仇,更加坚定了一定要把澳洲发展好,以后决不看大清脸色的决心。
而安妮看过暗折之后说的那些话,倒真是让永瑛失笑啊,安妮真是贴心呢,说的这些话一点都不错,乾隆就是个没脑子的,当了这么多年君主,竟然还想随心所欲,他难道就不知道,大清会因为他的私心而走入深渊吗?
伸手把安妮拉到身边,抱着她,永瑛感觉心情好了许多,也是的,跟那么些人计较,实在不值的,他要相信阿玛额娘,以两个人的手段,这些得罪他们的人,以后只会很惨很惨,生不如死的那种惨。
番外假若回到现代
生当同床,死当同穴,这话讲的就是他们现在这种情况吧?
弘昼和可盈早已垂垂老已,那些以前的朋友还有亲人也全都去世,两个人也算是活的时间比较长的了,百岁老人,在这个世上,也是稀罕的事情。
这么些年来,两个人相扶相持走了过来,到老了,平静的享受生活,一起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谢,直到老的再也动不了了,才叫来儿女,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而这个时候,永瑛也已经老的快走不动路了,安妮前两年去世,把永瑛的心也带走了,一个人整天在房里回忆安妮,怕再用不了多长时间,永瑛也会离世的吧。
永璧晴儿还活的好好的,不过,也都老了,还有紫薇和多隆那一对,这些年也不容易,和静自嫁给尔泰之后,因为尔泰对她的放纵,和静选择了从医的道路,本来对于医术就比较精通,在精研之后,在澳洲也算是名医了,被她治疗好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的。
这时候,和静站在一旁,仔细的替弘昼和可盈把脉,虽然没有哭,也没有说什么,可是从她沉痛的脸庞看来,两个人的情况是极不乐观的。
婉馨和德勒克这一对去年去世的,让弘昼和可盈尝了一把白发人送黑发的人痛苦。永瑸和绿萍也上了年岁,两个人站在一旁,正哀哀而泣。
再往后看,孙子,重孙子也已经长大,这些孩子,可以说也都是弘昼和可盈带大的,对于他们的感情自是不同寻常,全都关心的看着他们,有的早已泣不成声。
“好了”可盈自认为是比较豁达的人,只是摆了摆手,看看躺在一旁,因为无力和困乏早就睡着的弘昼,笑了笑,伸出枯如树枝的手来道:“人生自古哪个没有死的,我和你们阿玛这一辈子相扶走过,也算是比较有福的了,又活了这么大的年岁,还有什么放不开的,都别哭了……”
说完这些话,可盈已经很累了,喘了几口气,再看过去的时候,弘昼已经醒了,正好笑的看着他。
可盈推推弘昼,她心里也明白,他们的时间不多了,希望弘昼能和孩子们告个别。
“我和你额娘就要走了,你们以后好好的,阿玛这一辈子前半生荒唐,后半生无为,你们都别学我,要好好的发展澳洲,老百姓不容易,多做些利民的事情……”
“是”现在澳洲的国王,永瑛的孙子奕新应了一声,跪到床前,郑重道:“孙儿一定和内阁好好商议,多多出台一些利民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