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怎么对着妹妹下手啊?人家亲哥可还在呢!”
“就猜着你这孙子没安好心,萧大美女还在你就敢胡来?!瞧瞧,我们愿愿都让你吓成什么样了?”
纪珩东破天荒的有了急色,感觉大脑像被浇了一盆凉水般清醒,大手向后一挥吼了一嗓子,“都他M妈给爷闭嘴!!”转头又看了看低着头的褚唯愿,声音中又多了点小心翼翼。“……怎么是你啊?”
他当时喝的有点迷糊,只趁着乱往外走了几步,这种游戏不知道玩儿过多少遍,纵情声色的纪少爷只当着哪个人带来的新面孔站在他的右手于是顺势就把人抵了过去,打死他都没想到……趁着黑他拽错了刚刚从洗手间回来的褚唯愿。
这一问,褚唯愿彻底淡定不下来了。猛地放下挡着自己的手,小姑娘高高的扬起了头不卑不亢的反问回去,“是我怎么了?还委屈你了是吗?!”
里三层外三层的人让褚唯愿尴尬羞愤的不得了,顾不得那么多冲着纪珩东就是一脚转身跑出了包厢,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拿。
“你滚!”
她气势汹汹难掩泪光跑出去的身影正好和推门进来的褚穆撞个正着,看着纪珩东捂着腿弓着腰的怂样子,褚穆不明所以。“这是出什么事儿了?”
褚穆淡淡皱眉站在那里的样子,纪珩东悲切的只感觉自己这张脸怕是要保不住了。
——————————————————————————————————————
褚唯愿是逃一样离开那里的,直到上了车她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火辣辣的发热,口中仿佛还留着纪珩东的气息,一想到刚才在黑暗中他俯身压下来的薄唇,褚唯愿哀嚎一声捂住了红彤彤的脸。在这个万物俱静的夜里,小姑娘有点难过有点悸动的想,初吻啊,就这么没了。
当晚的闹剧以纪珩东遭到褚穆的毒手而告终,一帮人极其有眼力见儿的冲着纪珩东招招手让他放心大胆的走,周嘉鱼为表忠心特地送俩人出了大门。
“你就稳稳的跟着褚穆走吧,萧大美女我们帮你送回去就是。”萧文茵第一次以纪珩东的名义回归就经历了这样的事情,于情于理面子上都是过不去的。周嘉鱼看了眼后视镜里面的人儿,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刚回来就看到纪珩东这个德行,挺失落的吧。”
萧文茵轻轻柔柔的摇摇头,十分明事理。“哪有,他一直都这样我们也知道,早就习惯了,何况……我们之间也没什么的,哪里轮的到我失落呢?”
“那就好,其实……说白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周嘉鱼随意的打了方向盘继续说道。“纪珩东对愿愿这些年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俩人用不了多长时间一准儿又好的跟一个人儿似的。”
想到两人晚上那个吻,萧文茵蹙眉,“他和愿愿一直很好吗?”
周嘉鱼哎了一声不赞同的摇头,“哪是很好啊,都快溺爱了。自打两年前愿愿出了那档子事儿以后纪珩东简直比褚穆都上心,生怕她还有阴影,赶上她哥哥外调他更是娇纵着愿愿,保护的好着呢。”
褚唯愿两年前的事儿是禁忌,谁都不能提,也不敢提。
萧文茵蓦地垂下眼,没什么情绪。“对妹妹,应该的。”
周嘉鱼笑的开心,原封不动的把话打了回去。“这东西谁能说得清楚啊。只怕纪家还巴不得要我们愿愿这么个儿媳妇呢。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