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姑娘面面相觑,四姑娘傅书宁道:“二姐姐生气了。”
傅书言对傅书琴道;“姐,一个镜子,你就给二姐姐好了。”
“不给。”傅书琴生气了,嘟囔,“什么都紧着她,以为自己是谁呀!”
傅书毓没走远,听见,又转身折回,啪嗒一掀帘子,“你说什么?我不是谁,别以为三伯是庆国公你就有什么了不起。”二姑娘傅书毓言外之意,庆国公是我父亲不当,才轮到三伯父。
“我父亲是庆国公,我就了不起了,怎么样?你眼气也是白搭。”傅书琴叉着腰,故意气傅书毓。
傅书毓的脾气,岂是让人的,眼看着俩人要吵起来,傅书言死命扯着她姐出去,埋怨,“姐,瞧你都说了些什么?一家子亲姊妹,因为一点东西生分了,让外人笑话眼浅,没见过世面。”
“我眼浅?以前多少好东西送人,我就是烦她那副德行。”
傅书琴被妹妹扯走,傅书毓生气,一跺脚,也走了,余下的众人,无趣,各自散了。
两人吵嘴,谁也不搭理谁,两人上课又前后桌,彼此不说话,扭头别棒的,傅府的几个姊妹跟着难受。
散学,原来傅府的姑娘一道走,这回两人生气,一前一后,弄得其她几位姑娘不知道跟谁一起走好。
跟二姑娘亲近,一块走,五姑娘生气,跟五姑娘亲近,一块走,二姑娘生气,
二姑娘走在前头,中间隔着七姑娘傅书言和八姑娘傅书锦,后面跟着三姑娘四姑娘六姑娘,五姑娘走在最后,故意跟二姑娘拉开距离。
跟这个好,得罪那个,跟那个好,得罪这个,傅府的几位姑娘跟着难受,左右为难。
好在没走多远,各自分手,回房。
傅书锦住的四房经过三房地界,傅书锦跟傅书言一道走,小声道;“七姐姐,你主意多,想个办法让她俩和好。”
“东府要是送来两面小镜子就好了,两个人就不打架了。”傅书锦道。
傅书言想了想,“有办法了。”
“七姐姐快说说,是什么办法?”
傅书言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傅书锦笑着拍手,“这个法子好。”
傅书言回房,让檀香准备纸笔,提笔在信笺上写了几行字,折好,给檀香,吩咐,“你叫小厮送去理亲王府,交给理亲王世子高沅。”
理亲王府一个门上人把傅府来的小厮带到理亲王世子高沅跟前,高沅见到傅府小厮没等那小厮开口,先问道;“是你们家五姑娘命你来的吗?先生最近没责罚五姑娘吧?”
这个小厮是经常跑理王府的,熟悉,大着胆子笑道;“瞧世子爷说的,我们家五姑娘统共被先生罚了一次,吵嚷得府里府外都知道了,奴才这回来,不是五姑娘让来的,是七姑娘吩咐奴才来的。”
说着,把手里的信笺呈上,高沅接过,浏览一遍,不由笑了,“我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要一枚水银小镜子,这个不难,回去告诉七姑娘,让她放心,等我拿到了,派人给她送过去,以后有什么喜欢的,尽管来找我要。”
傅书琴的亲妹妹,高沅高看一眼,讨好了五姑娘的妹子,自然就讨好了五姑娘。
高沅又命人取了几盒雪花糖让那小厮拿回去,给七姑娘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