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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这才放心地对同伴说:“没人,可能是耗子吧。”
“该死的耗子,尽坏老子的好事!”另一个黑衣人啐了一句,伸手往蓝衣女子的脸上摸去,“美人儿,今晚你就好好陪陪本大爷吧。”
周令西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很显然,那几个黑衣人定是采花贼,而那个蓝衣女子一动不动,应该是被点穴了。
“该死的,让我去杀了他们!”周令西再也忍不住了。
她刚抬起起头又被宋羽正按了回去:“别冲动,再看看。”
“看你个头啊,再看人家姑娘就被糟蹋了!”
周令西愤然起身,结果她一动,头皮传来一阵刺痛,好像头发却被什么东西绊住了。都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她现在被牵的可不止一根头发。
“呀,你们!”宋羽翩一激动,大声叫了出来。
原来周令西的末端的头发缠在了宋羽正的发冠上,她越用力扯头发就缠得越紧,缠得越紧她就越用力扯。到后来两个人的身子完全黏在了一起,动一下都困难。
“老大,有人!”黑衣人大声喊了一句。
“快走!”几个人扛起蓝衣女子,施展轻功逃之夭夭。
周令西急得大叫:“你们这些该死的采花贼,有种别跑,本小姐要杀了你们!喂,别跑——”
黑衣人根本不理会她,一眨眼就没影了。
“我先去救人,你们慢慢拆头发啊。”宋羽翩也没影了。
剩下周令西和宋羽正两个人互相扯自己的头发。
“宋羽正你大爷的,把你该死的头从我头发上拿开!”周令西再也忍不住骂了出来。刚才是因为估计到黑衣人,否则以她的性子早就呼天抢地了。
宋羽正的声音也有一点着急:“你别乱动,我正在拆。”
“你快点啊,手脚被绑住了是吧!”
“是你的头发太长了。”
“你——好,我先不跟你吵,你给我拆,快拆啊!”
周令西不是不知道宋羽正这个人比较在乎自己的形象,但他一般都只是在头上插一根简单的簪子,偏偏今天不知道发哪门子神经,居然臭美地别了一个发冠。她越想越生气,大叫一声:“你这只死蛤蟆,我饶不了你!”
“别动!”
但为时已晚,刚才周令西一生气,身子扭动的幅度太大,由于屋顶是斜的,两个人重心一下没稳住就从房顶往下摔去。
“啊——”
宋羽正急忙想办法稳住身子,可是他的头被一股力气往下扯去,根本使不出劲。只听见砰的一声,二人双双坠地。宋羽正在下,周令西在上,两个人就像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
“你给我起来。”宋羽正一把推开周令西。
周令西大怒:“我还不愿意碰到你呢!”
就在两个人针尖对麦芒的时候,樊一风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站在他们身后,“怎么是你们?”
“是你?”周令西合格宋羽正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