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问归期未有期。”柯一宸也一本正经地念。
“君,不是金。君问归期……”边以秋极其耐心地教。
“金问归期。”柯一宸特别认真地学。
“君。”
“金。”
“……”
五分钟后,边老大的耐心即将告罄。
他做了个深呼吸:“宝贝儿,jun,君,君子的君。”
“君。”这回柯一宸终于念对了。
“宝贝真棒。”边以秋很高兴,于是又念一遍,“君问归期未有期。”
“君问归期未有期。”柯一宸也很嘚瑟,念得特别大声。
边以秋接着念下一句:“巴山夜雨涨秋池。”
柯一宸接着念:“巴山粤语涨秋池。”
“嗯?”好像哪里不对,“夜雨,不是粤语,巴蜀不说粤语。”
“巴蜀是哪里?”柯一宸问。
“巴蜀是指现在的重庆四川一带。”边以秋的地理还是及格的。
“他们为什么不说粤语?”
“…………他们不是广东人,当然不说粤语。”
“他们为什么不是广东人?”
“…………???”我怎么知道?
边以秋试图把教学内容拉回正轨:“儿子,夜雨就是晚上的雨,跟粤语没有关系。”
“哦,那好吧。”柯一宸点点头,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边以秋继续教他念:“巴山夜雨涨秋池。”
“巴山粤语涨秋池。”
边以秋抓狂:“怎么还是粤语?夜雨,夜晚的雨……”
“都下雨了为什么还要念诗啊?”这些诗人真是太奇怪了。
“……”边以秋看了看窗外的狂风暴雨,果断地往后翻了几页,“宝贝,我们念一首简单的吧,这首,《问刘十九》。”
“爹地,刘十九是谁?”
“是诗人的一个朋友。”边以秋边说边教他念,“绿蚁新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