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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程挤出笑来,说:“沐风莫非是没力气了?”
庆王爷哼了一声,说:“看我弄死你。”猛然发力往里一顶,萧程支持不住,倒在桌上,啊啊了起来。
到这时,庆王爷也不知怎麽,心痛起来,不多想,下身一下下地发力,又去抚弄萧程的阳具,萧程把满腔的幽怨抛开,一心一意地感受那肉刃在体内的穿透,也不再压抑自己,嗯嗯啊啊的呻吟高高低低,在地牢中回响起来。
庆王爷本来就在虎狼之年,这些日子疲於奔命,一直没有发泄,加上心里著实疼著那男儿,便对准那让萧程销魂的地方快速地用力顶去。萧程只觉得自己被顶得魂飞天外,男根又被抚弄的舒服之至,想著也许是最後一次和庆王爷欢爱,淫秽之声脱口而出。
恢复了兴致,庆王爷突然发现调笑之语说起来著实增加兴致,便又说道:“好程儿,顶到要命的地方没有?是不是这儿?这儿?”
萧程头昏脑涨,应道:“是啊,是啊,啊哈,就是那儿……”
“舒服吗?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要用力,还是轻点?说啊,好程儿,说啊,这样,还是这样?”
萧程哪里还有理智,喊道:“用力,啊,用力!沐风,用力,快点,快,啊啊,用力,弄死我吧!”
在这样淫声的呼喊中,庆王爷力道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快。萧程尖叫著,阳具猛然涨大,一个控制不住,精液喷薄而出,全射到桌沿上。後穴也随著一阵一阵的夹紧,夹的庆王爷也忍不住,低吼一声,将那热流尽数射在萧程的内壁之中,失力,伏在萧程的背上。
喘息了一会儿,庆王爷疲软的性器被挤了出来,两人都长出了一口气。萧程回头欲吻庆王爷,正巧庆王爷也伸出舌头要去舔萧程的脸,两人正行动时,眼角余光扫过,看到魏子超站在铁栏外,一副目瞪口呆傻了的样子。
第20章争执
一看到魏子超那副傻样,萧程闷哼了一声,低头,复又趴在桌上,无语。庆王爷冷笑了一声,说:“怎麽,魏小侯爷,好看得很吗?”
魏子超终於从痴呆状态恢复过来,脸涨得通红,呸了一声,恨恨地说:“谁要看这个!”
庆王爷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子,徐徐套上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尽褪的衣裳。魏子超别过脸去,咬牙切齿的说:“不是说半个时辰吗?我只是准时到了而已。”
庆王爷没理他,整理好衣服,到床边拿起被单,将依然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萧程裹住了,一用力,要抱他起来,怎麽抱得动?萧程和庆王爷身材相仿,很有分量的。庆王爷再使力,还是没能抱起来,沮丧的说:“你怎麽这麽重,抱也抱不动。”
萧程的头几乎要埋到桌子里面去,死都不肯抬头。庆王爷柔声说:“好程儿,我扶你到床上去歇歇。”
萧程不动,也不做声。庆王爷扑哧一笑,说:“我一人可抱不动你。要不,让魏小侯爷和我一块来抱你?”
萧程猛地起身,却“呀”了一声,腰身著实酸痛。缩著身子,抖抖索索地蹭到床边,卧倒,脸对著墙壁,仍是一言不发。
庆王爷走到另一端,从装水的盆里捞起一块毛巾,拧干,又过来,揭开被单,细细地帮萧程擦了身体。魏子超一边抖著,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动静,回头一看,见庆王爷正在帮萧程擦拭身体,又呆住了。
忙完这些,庆王爷一回头,又看到了魏子超的呆瓜模样,哼了一声,说:“魏小侯爷,好歹你也是朝廷重臣,这副模样,怎麽为皇上效力?”
魏子超跳了起来,嚷道:“你们这个样子,就是天皇老子来了,也会吓得魂魄出窍的!庆王爷,我尊称你王爷,你还真当还是王爷了!为皇上效力?哼!怎麽效力到监牢里来了!萧程,你跟我滚出来!”
萧程浑身哆嗦著,仍然不动。庆王爷喝道:“说得好,你且更大声些,把外面的守卫都叫进来!”
魏子超吓得赶紧捂住嘴,怎麽敢让守卫进来?这次带萧程进来,是背著沈黎的,连沈毅宏都没敢说,若让人知道带了萧程来做这档子事,自己还不是要获罪?
见魏子超冷静下来,庆王爷又回复到原先那趾高气扬的气势,说:“你在这儿,怎麽给萧程穿衣服?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我饿了,送饭的时间恐怕要到了,你还是出去弄点吃的来,若是别人来送,哼哼……”
魏子超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好好了两声,转身就走。庆王爷又道:“拿两壶酒来,我要好好地和萧程喝两杯。”
魏子超转过身来,难以自信地瞪了庆王爷一眼,气呼呼地走了。
庆王爷回过身子,捡起萧程散落一地的衣服,走到萧程跟前,拍了拍萧程的屁股,说:“魏子超出去了,来,把衣服穿上。”
萧程已经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只嗯了一声,却不动。庆王爷呵呵地笑了,揭开被单,一件一件地帮萧程把衣服穿上,又拿来梳子,帮萧程把头发拢好,在枕边拿了一个自己惯用的玉簪,把头发簪上。见萧程面红耳赤,眼中含泪,笑著拧了一下萧程的耳朵,说:“我对你好不好?除了当年在军营伺候过我父亲穿戴以外,我还没有这麽伺候过别人呢。”
萧程无言地靠在庆王爷的身上,将手放在庆王爷的手中。庆王爷也觉伤感,不再说话,两人静静地相拥著。
当魏子超提著食篮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幅怎麽都不顺眼的图画。魏子超绷著脸,一言不发地打开铁门,将食篮放在桌上,嫌恶地皱了皱眉头,恶狠狠地说:“半个时辰!别再让我看到什麽不堪入眼的事了!”说完,又出了门,锁了,踢踢踏踏地出去了。
庆王爷扶著萧程坐到桌边,用布将桌子擦了擦,将食物摆了出来,又斟上酒,一人一杯,对萧程说:“喝个交杯酒吧。”萧程不语,举起酒杯,和庆王爷喝了个交杯酒,又将酒杯放下,再斟上酒,对庆王爷说:“庆王爷……”庆王爷把脸一沈。萧程改口说:“沐风,我就当你对我有情有意。我敬你。”说罢,一口饮尽。
庆王爷皱著眉头,也喝下了。放下酒杯,握住萧程的手,说:“我知道你心里不是滋味。不过,我还真的很喜欢你。程儿,今日之事,你别忘了。”
萧程哽咽,说:“怎麽可能忘得了。沐风,沐风,……”声音越来越低。这两人不再言语,也没有吃菜,只是你一杯我一杯地饮酒,没多久,酒也尽了。庆王爷又拉过萧程,让他坐在两腿之间,紧紧地搂住,不住地在脖颈处啃咬,萧程则攀著庆王爷的脖子,任他行为。
魏子超再次进来时,头上都快冒烟了,打开门,喝道:“萧程!还不快走!”
萧程拈了一下庆王爷的手,起身,也不说话,并不回头,跟在魏子超的身後,出了地牢,见天已黑了,也不发话,直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