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山打开门,时穿手紧紧地握着。
从今天开始他要变强!要为自己而斗!
穿过交错复杂的洞巷里,看到他们三人的人目光舔舐到他们身上于是便溜走报告去了。或许是畏惧于左一山,直到走出洞巷都没人上前找他们麻烦。
三人走出来放眼望向星星点点只有黑暗尽头的地底广场。
“这个地下广场有个自由区,那里有很多散客和不依附任何势力的自由人。角斗场便是设立在自由区中心。在角斗场是自由约定比斗,押注是自己身上的物资或粮食的。因为没有规定,上去了只有对方被打到起不来为止或是开口向对方求饶才会结束。不过,若是赢的一方是有权利去夺取对方的性命……”
白恰告诉时穿在角斗场上的上的残酷。一方挑战另外一方,如果赢了,不仅可以得到对方的物资,还可以随便取对方的性命。如果想活下去而求饶的话就得看赢的那一方愿不愿意放过你。
这就是没有约束的自由角斗场。
生和死,凭的是各自的本事。
时穿听得遍体生寒。
这就是无秩序和无约束的第十区域,人命根本就不值钱。
时穿三人走下去往自由区去。
地底的空间很大,就是这里有阳光照射进来也未必能全部收进眼底。在地底的自由区都是建造的屋子,真正的屋子而不是巢穴。很多屋子前挂着红色的灯笼上面写着个“商”。借着屋子里透出来的光隐约可以看到有人在里面喝酒和谈话。
喝酒?时穿多看了两眼。
“是兑了水的酒。酒的味道几乎没有。”白恰解释道。
烟酒在蜂巢里都是奢侈品,真正的一瓶酒价格可是第五区域一个好的巢穴了。
自由区有火光,那些火是挂在屋子墙上的煤油灯照亮了自由区的路和人。
自由区有很多人也很热闹,不时有人与他们擦肩而过。有很多热和时穿一样用布裹着自己的脸,要是时穿只是一个人游荡在自由区或许没人对他这样的弱者多看两眼。但他身边的左一山和第十区域赫赫有名的白医生在一起可就十分显眼了。
时穿能感受到别人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些目光令人感到不善。他紧紧跟着左一山和白恰两人,第十区域没有善人,自由区有着更多在别的区域犯下罪恶没有投靠四个势力的罪人。
这一路走来时穿还看到令他感到十分厌恶的画面:
弱者被侵犯!
“唔……救命……”
有一个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侵犯。时穿看得手脚冰凉,那个受到侵犯的男人目光看向露出求救的神情的时候时穿将脸撇到一边不在看。
对不起……
这里不是第一区域也不是其他区域,没有巡逻队维持着不稳定的秩序。
在这里多管闲事是会死的……
一个晃神间,时穿抬眼看左一山的背影——
左一山?
白恰?
时穿心中惊惧!自己和左一山还有白恰走丢了!看着人来人往的自由区街巷中,时穿仿佛失去了母兽的幼崽显得无助又害怕。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不行!时穿你给我冷静!冷静!不要慌!
时穿心中对自己嘶吼,自乱手脚可是会出事的!
人流中时穿已经敏感地感觉到有人注意上了他,时穿挤进人群中寻找左一山和白恰。混在一群亡命之徒中时穿紧张得手心冒汗。